小衡,你别忘了,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打不过我,别再妄想了。”
五死士平时都是晏衡的陪练对象,所以晏衡的功夫总是有他们的影zi,而他们也对晏衡的chu招再了解不过。
“是吗――”晏衡gao声dao。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故意大声来掩饰。
xia一瞬间,“噗”的一声,非歌的剑没ru了他的肩胛。
剑势带着晏衡整个人往后退了一大步,晏衡ying是ding住了去势,站住了shen形。
“飞花令,在哪里?”非歌在他耳边问dao,顺便把剑推jin了几分。
晏衡闷哼了一声,随即笑chu声来:“你、猜不到的。”
“哦?”非歌将剑转了个角度。
晏衡拼命咬住牙关,才没有失态叫chu声音。
“现在都不愿意说么……那没办法了。”非歌说,“小衡,永别了。”
非歌看着他的yan神,看是一如往昔的,长辈对晚辈的关怀的目光,平静的,深沉的……无qing的。他看着晏衡,手上的动作稍微慢了一刻,大概有那么一刻他也忽然觉得,是有dian可惜了。
非歌正要ba剑,在晏衡的要害补上最后一剑,然而借着他那一瞬间的犹豫,晏衡猛地抬手,徒手握住了剑刃,非歌用力一chou,竟没有把剑chouchu来。
晏衡yan眶发红,浑shen浴血,有如地狱里来的修罗,他嗓音沙哑低沉:“永别了。”
骤然间,晏衡伸手将“红酥手”拍jin了非歌腹中,非歌先是不备,再是不觉,等他反应过来时,腹中已经传来一阵剧痛。然而一gen小小的针他又哪里放在yan中,他用nei力将针bi1了chu来,刚才猛然的疼痛使他一时手ruan,他松开了剑趔趄了一步。随即脸se一变:“针……你淬了毒?!”
晏衡弯着yan睛笑起来:“对啊,毒不是咱们十二楼的拿手好戏吗?你何来吃惊?”
“你说过……!”非歌表qing阴沉复杂。红酥手是晏衡的贴shen武qi,又是他施用金缕曲时必用的武qi,所以绝不会淬毒,一开始晏衡说了不用金缕曲,竟是在这儿等着他?
晏衡gen本就是知dao,在他面前,自己不一定有机会用金缕曲,不一定有把握赢。才故意那么说,故意zuochu一副公平了结的模样,降低他的防备。
“我可没有shi言,我只说不用金缕曲,没说不用毒。”晏衡冷声笑dao,“这叫兵不厌诈。”
晏衡这次用的是剧毒,非歌瞬间就已经连嘴唇都黑紫了,连连倒退了好几步,遏住自己的hou咙怪叫起来。
“这份大礼,你满意吗?”晏衡问dao。
非歌翻倒在地上,仰起脑袋奇怪地笑了起来。
他果然还是不够了解晏衡啊。
晏衡看着他,有些悲哀地dao:“你是我父亲最信任的人,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你二十岁成了我的死士,立xia誓言,说要为我效忠至死。你们五个人,谁都会背叛,唯独你我不会怀疑,但没想到有朝一日,你我要有这样的了结。”
非歌缓缓朝晏衡伸chu了手,liulouchu一丝追忆的目光:“守魏啊……我也是,很信任他的啊,可谁知dao,他死的那么早?死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