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鬼白伸手指,摸上最为湿的那一,住,勾了勾。又将脸凑了上去,完全贴合,在她越发亢的息声中,以尖,用力了。虽然是在底上,但他依然尝到了她的味。
“不放。你要什么,就快,别打了!”她闷红着脸说。
求我――又是一抬手。
猫咪乎乎的,没有什么骨气,见到龙就怂了,而且明明很净,却总被数落脏,就像她一样。她抱着猫,是抱团取。
“才玩了这两,你这校服就湿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纸鬼白掐住左,轻快地连拍了另一边几,钻裙底,着安全嗅来嗅去的。
现在她是禁不住撩的。
“我、你造谣。”
“你我什么。”纸鬼白绞紧尾巴,迫使她抬腰,又落一掌,“等了一天,急不可耐,想要交的是你。”羞辱完,手心与肉再度亲密接:“没有疼,就睡不着觉的,也是你。我是给你的那一方。你该求我。”
“哥哥。”她又叫了一声,忍不住往里夹紧,舒缓那种摇摇坠的空虚。
但是不的话,她确实是睡不着的。她需要肢接,需要补充力。频率太低,心就会变坏,也会变差。
闭捂住,徒劳地抵抗烈焰一般席卷而来的。这火焰不知何时腾跃而起,逐渐旺盛,即将吞噬一切。
小恶跪趴在龙,什么都看不到,但能觉到随清风袭来的凉意,能听到打时的脆响,还能品尝到微辣的刺痛。
“我你……”他沉浸在亲密关系中,有些找不着北。第不知多少次激表白。
父泛滥过度,变质成了某种非常扭曲诡异的。虽然他不是她的父亲,但是他很想承担这一角。那种程度的他也有,那种渊源、责任、占有,以及度的支,他同样也想拥有。
到底是谁给他的资格,容他这样教训她?她自然是生气的,有小痛,但是又很,还开始没没脑地燥起来。
她随反驳,没心猫了,费力地推开小动,将脑袋完全压在床上,仿佛一劲都使不上了。
她蹭了蹭的猫,翻过来闻了闻猫肚,将脸压在绒上。哥哥在的时候,这只猫老实得像是玩猫一样,随便她怎么玩,它都不敢反抗。
上一沉,重量增加。
脸贴了上来,心忽然撑在鼻梁上。这让她觉得更,也更了。
虽然的躁动是行止住了,但是心依然难耐焦躁。无比想解除一切禁令和束缚,彻底沉沦。正因为心里十分难耐,所以才一直迫切地想要什么,火。
“讨厌……你凭什么打我?你这是霸凌。”她颤声将语气调到了撒那一档。态度在抱怨和调之间摇摆不定,如何,就看哥哥怎么理解了。
会通过经常打哈欠、嗜睡、走不动路和凶哥哥等表现,直观地反应来。这些都是她控制不了的。
纸鬼白贴着她的后颈,像是打累了没力气了一样,双臂收在她腰上,锁住抱紧她。
了,并不以为然,抱着猫不肯撒手,不闪不躲。也不听指挥,不肯把腰往上,白送上去给他打。
忽然频率挨,她抗拒的息声越来越尖锐。
大又被往前推了,抬得愈,这让她很没有安全。
“啊!”她又挨打了,不停深呼,“哥哥――”
顺着往,埋在背上,这里闻闻,那里摸摸。摸着摸着,忽然抬,像是如梦初醒。
小恶上虽然也有禁法,但级别和度低了他很多,只是让她不再日日发,发时,不疯得那么狠而已。不影响她沉湎,享受。
两湿意在布料上交汇,蔓延得极快。
“还抱着猫?”
看到她变成这样,从没反应,到有反应,纸鬼白心中又克制不住地涌上了古怪的父。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她许多,看着她慢慢从呆鹅变成鹅,心中总忍不住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