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眶中因为惊异和莫名的耻辱泛泪光，张了张嘴，迟疑了好几秒才委屈声：“……爷爷？”

        他稚得可笑又可的孙儿咬紧了牙，寻着能让两人都更舒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卯足了劲磨着。尖的肉在毫无规律、或轻或重的扇打红了一片，被长辈的指尖轻轻一，就有一丝凉飕飕的辣意侵占了知觉。

        康雪折刚清醒时便知到了第三个人的存在，不过疏懒于追究，这才将目光投向那个坐在床角的青年。

        待康宴别撒撒够了，委屈也丢了净，起恋恋不舍地退了去。看着他的两人却没料到，他只是转了个，坐在了康雪折的腰腹上。

        那个他亲尝了滋味的妙紧了，裹着他颤缩着，叫人纵使失魂落魄也要埋去，连连告饶、丢盔卸甲才得以逃来。

        而后搂着膝弯，将长辈那双修长的大敞开，握住间没能释放的官一着，对半夜被他叫来、一直不声却显然动了的侠士说：

        康雪折被掐住了腰，微微着气，夹紧了压在他上的年轻小。肩膀上并没有多疼，倒是里那一阵意不容忽视。他缓了缓，伸手安抚质地又轻拍了拍红了的，却把人惹得再次发起抖，半来的东西浸着堵在中，竟是一滴都没。

        他的孙儿抬起脸，泪湿哒哒往落，和汗一起兮兮地糊了半张脸，狼狈得让人怜又不忍发笑。康宴别仍然没从那份羞辱中缓过神，别开视线不愿去看爷爷的睛，敷衍地亲了一那张笑意还未完全褪去的嘴就闭上泪，趴了回去。

        “侠士，”他直起腰，偏了偏脑袋，“你这事的时候……也是这种受么？”

        康宴别猛地抬起，而后湿漉漉地望向他：“爷爷……”

        康宴别闭上，全心地享受着这一切――直到清脆的一声将人惊醒，他愣愣地睁，不一会儿就觉得上火辣辣地疼起来。

        言语之际的委屈和难耐令人生怜，好像那个迷恋而疑惑地在自己探索的并不是他一般。

        康宴别似是不愿动。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一声压抑的泣。

        却见康雪折抿唇，撑着轻轻勾起嘴角：“如何？你不是忍不住么。”

        康雪折呼收紧，仅是一瞬，然后就嗤笑着说：“现在明白了？”

        湿泞的间不得章法的自然不让人太好受。对于这晚上这小包天的胆量他也带了几分意外，挑起眉，伸手拧了一把腰间的肉。

        若要说得准确些，康雪折是被他晃醒的。

受到那意的人倒也没把他搡开，反而伸胳膊，揽怀里，像哄孩似的轻轻地拍着他光的脊背。不多时，自己也闭上沉了梦乡。

        康宴别又缠了上来，有些难得的羞怯，拖长调：“爷爷――”

        无意间蹭过那，肉痉挛着绞上，康宴别睁大睛，轻轻地“啊”了一声。

        “好紧……”他咬着康雪折的唇，糊不清，“原来是这么紧、这么……”

        侠士默不作声――或者说面对此此景不敢声，他只是抚着小别通红的面颊，不论痴话傻话真心话，凑上去以吻封缄。

        康宴别红了，最后一扑咬在他的肩膀上，死死抵在深，一一地，了长辈早已湿透了了的中。

        “我忍不住……他们都说这滋味好……”孙儿倚在他前，的动作是片刻未停，“究竟是好在哪里……”

        “看来爷爷对我不满意，不过也许你能让他满意的，对吧侠士？”

        在不恰当的时分醒来，眯起眸，借着昏暗烛光只见他那个好乖孙叼着一边乳，挤在自己间，缠缠绵绵、一一地耸动着。

        康雪折着他后脑的卷发，什么也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