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三年里,璟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竟能让他这般的人,一再的陷障。
就一直纠结到霜来找她。
霜退了去,小夭想想也确实把璟藏了三天了,虽然一直陪着她也很好,但是不能说话,不能陪她玩,而且一直这样蜷着,璟肯定也很难受,便想把他放来。
小夭痛苦的抱着璟,埋怨自己为什么要欺负璟,为什么要把他丢到黑暗中,让他又一次陷了绝望:“璟,璟,你看看我,是我啊璟。”
是因为有璟“陪着”她,所以她一个人也很开心,玱玹晚上来找她的时候也察觉了她心好转,问她是有什么兴的事。
玱玹说妹妹有自己的秘密不能让哥哥知了,又数落她把东西乱放,人也不知收拾一,还说她不要太惯人,竟然让属穿她的衣服。
“告诉静夜,她们少主有事要办,过些时日再回,让她把傀儡放去。你多盯着,有事再禀。”
小夭把他扶起来,取耳堵,揭开他遮睛的布,才发现璟睛瞪的大大的,双目通红,目眦裂,珠都不转一。
小夭不肯说,但是只要一想到璟被她藏起来了,她就开心。
霜是璟挑选了给她的,自然是可信之人,不过她还是警告了一句:“闭紧你的嘴,若是有任何风声传去,我要你的命。”
这般过了两日,小夭每天起床后就会打开箱,絮絮叨叨的和璟“说话”,有事忙的时候就把盖合上,不许任何人屋。
然后小夭又问:“静夜找璟有什么事?”
这次她现来找小夭,也是为了璟的事。
璟的心一直未除,一旦遇到了刺激就会这样陷障,他的心是什么?
那三年里,璟受尽待,上的伤层层叠叠、数不胜数,可是璟那么的人,便是只剩最后一气了,都在求生,又怎么会被上的伤痛困住呢?
即便“霜”已经在众人面前过面了,她也很少现,就怕璟什么时候变作了她的样馅。
小夭狐疑的看着霜,怀疑她怎么知的,但是一想,暗卫好像都知的多了,而且柳氏族长的寿宴也不是什么秘密,便也没问。
打开箱,璟还是那副样,一动不动。
而璟仍然呆呆的,小夭把他摆成什么样,他就维持什么样,呆呆愣愣、神迷茫,仿佛一尊木偶。
“是。”
小夭直直的盯着她看了一会,才又拿起那只小刷:“你一直与青丘有联系?”
璟是变作霜的样来见她的,因为是暗卫,没人会探视暗卫的去留,也无人会怀疑“霜”还藏在她房中,可是霜却知璟一直在她房中,那她究竟知了多少?璟与她的相她是不是也都知?
小夭赶忙把璟抱上床,拆开捆绑的红绸,又发现他上新添的伤竟然没有愈合——他天生神,这样普通的鞭伤,即便不用药,半天功夫也该好了。
璟的视线平直的落到小夭上,直盯着她看,不说话。
霜解释:“没有,属从未与任何人有联系,静夜姑娘不知二少主将属给了殿,这次也是给所有暗卫都传了信。”
所以那三年里,还发生了什么?
小夭悠闲的摆着制毒的小刷:“她找青丘少主,找我什么?”
还好还有回应,小夭捂住璟的睛,制他闭休息,又找伤药,给璟包扎。
“青丘的静夜姑娘传信,说二少主没有回去,询问我们二少主的落。”
“静夜姑娘没说,只是询问。”想了想霜又补充:“明日是柳氏族长的寿宴,二少主应要席。”
璟一直维持着被放去的样,侧躺着,双蜷缩,一动不动,很乖。
小夭拦着不让玱玹动她的东西,说有毒,主要是怕玱玹找东西放的时候发现箱,而发现箱里的人。
他的嘴唇动了,但是并没有发声音。
小夭……别哭。
“那日二少主来找殿,就一直未离开……”
小夭一就想到了四年前,在船上璟也有过类似的况,那时候是因为她提起了涂山篌,骗他说要让篌看他赤的躺在她的样……
小夭察觉不对,喊他:“璟?璟?你怎么了?”
涂山篌……
小夭十分满意,因为璟的“听话”,她已经不怎么生气了,想把他放了,但又有些不舍。
璟抬看他,他的中映着小夭的影,因为太久没有闭,他的双目充血,连着中的小夭也是红的。
“是,属不敢。”
小夭唰的把东西往桌上一,看向霜的视线变得冰冷,霜立跪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