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追命只觉后窍快意越积越多,前面阳却倍受冷落,他双手被缚,无法抚阳,只能在你贴近时用力腰,用阳撞上你的小腹,来求得一星半的抚,阳获得的这微末快意未散至全便已消散,却如抱薪救火,愈烧愈旺。他已至极境,却不知极乐之上还有极乐,快意似已化作尖锐痛,他胡言乱语,一会儿向你讨饶求你解开红绸,一会儿又喝令你将他死在床上,已经不知自己在喊些什么。在巨大的快冲击追命已经开始痉挛,尾红,隐有泪意。
你突兀阳,追命师兄肉垂死挣扎般涌动,你永手探他刮搔阳心,俯住他已多时却无抒发的阳,他双夹住你的脸,在你脸上胡乱磨蹭,紧实的大肉重重挤压你的双颊,你呼困难,本能开始挣扎,手上动作也失了轻重,在他肾上重重一刮——
“呃啊啊啊————”
追命师兄骤然发,稠微膻的元了你一,突如其来的窒息让你也了来,待你咳嗽着将那孽吐,便见他腰弓上挑至极,足尖紧绷,鼻翼急促翕动,一气却是有无,若非红绸缚着他半,必定整个倒仰过去。他上全凭一段绸带堪堪吊起,脖颈后仰,双唇微张,还有兜不住的涎缓缓滴。人还是醒着的,只是瞳外散,明显已经失神了。
你慌忙解开红绸,追命重重摔在床上,半的阳搐着又吐了一,他却白翻,全无反应。
坏了,似乎闹得有过。你蘸了一凉轻拍他的脸颊:“追命师兄?追命师兄!”
过了约摸小半盏茶的功夫,追命回过神来,哑声:“小师弟,把我折腾成这样,可尽兴了?”
你讪讪笑了两声,急急倒了杯茶递给他。
追命接过来浅呷了两,收拾好衣站起,低喝一声,自行冲开了。
你小小吃了一惊:“追命师兄你、你明明可以自解脉,为何——”
追命面上泛红,轻咳一声:“正事要紧,咱们也该动了,不要误了时辰。”
事已毕,追命师兄站起略活动活动筋骨,上半不见方才的狼狈,又是名贯京都的三神捕追命。
你的目光频繁在他打转,想到那夹在你腰间的,心火,只恨不得再度抱在怀中亵玩。
你骨目光扎在他上如芒刺背,追命师兄回过,不轻不重瞥了你一,警告:“小师弟,收收心,莫误了正事。”
你慌忙低,观鼻鼻观心,再不敢多想。
戌时将至,追命师兄隐去气息悬在小亭上,而你由于力尚低,只在稍远埋伏。在探听得报之后,追命翻从亭跃,一扫,顷刻间已制服二人。待你纵轻功赶到时,地上只有两个不省人事的蒙面人。
追命师兄明显心颇佳,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指有节奏地敲击酒坛,发清脆的和声。
“走了,回府,鱼既已钓到,我们也该收网了。”他在你抚一把,“今日之事,可不要和大师兄说啊。”
“师兄放心,我绝不多言。”月牙儿虽纵你,可若是知你把追命师兄绑在床上好一通狎淫到险些误了正事,一顿罚必然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