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白老师……白老师帮帮我吧……呜呜呜白老师可以用其他的东西的……吱吱不要着笔去上课……”
“可以的,只要能把笔取来,用什么都可以的!”
白晨的,和阮星呈为她吃花时带来的觉,完全不一样。
“不……不要呜呜呜……白老师……呜呜呜不要着笔去上课……白老师帮帮我呜呜呜嗝……”
白晨心底不自觉了一,几乎就要忍不住立刻把里的笔给拿来,搂着她好好安。
花枝被他这话给吓了一,意识的,撑着桌,低往看去。
女孩儿的话,就像是为他亮起了一盏绿灯。
说不上来到底谁让她更,唯一能知的,是不是谁,都让她仙死。
“用什么东西都可以吗?”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打量起她的花来。
但很明显,现在笔已经去了,他要是不用其他的东西,也没有办法将笔取来。
时不时的,对准了那个被记号笔撑开的小,重重一,将里面的淫都中,再吞咽去。
“白老师……啊哈……又了呜呜……哈……笔……嗯啊……笔好像又到更里面了呜呜呜……”
白晨看得眸一深,控制不住,张在她的花上轻轻咬了一。
白晨将她抱到桌上,让她面对着他,岔开坐在上面,他挤在她双间,手指拨着蔫哒哒的贝肉,她被记号笔给撑开的那个圆圆的小,眉心微微皱起。
白晨刻意为难的模样。
花枝在他面前,就好像是一只被大老虎玩在掌间的单纯小猫,逃不掉,挣不脱。
白晨拉开花枝的双,将她的最大限度的打开。
“唔……哈……白老师……哈……不要咬……啊哈……”
至于这个其他东西是手,还是,更或者……是肉棒,那就说不好了。
“好……”
花饱满,像个白白的小馒,上面缀着几洗漱的阴,此时这些阴已经被淫完全打湿,湿答答的贴在花上,可得要命。
她能觉到里着的笔,可是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什么也看不到。
“既然是花枝同学的要求,那好吧,老师就再帮花枝同学一次。”
他灼的呼,洒在花上,说话时,他的唇,若即若离的碰着她的,刺激得花枝控制不住,花心一缩,又一小花。
“啊……哈啊……白老师……唔……”
可到底,为了后面的计划,还是忍住了。
他拉着椅往前蹭了两步,低凑到她涓涓的,着迷的嗅了一,声音暗哑。
怎么可以这么又纯又浪。
又或者将尖探那个小中,推着里面的记号笔,又往里送了几分。
贝肉嘟嘟的,手极佳,粉粉的,可怜兮兮的着淫,明明已经被阮星呈成那样了,看上去却像从未被过一样,净漂亮。
什么都不懂的她,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白晨的话,一时间慌了神,好不容易才忍住的泪,又恐住不住的弥漫上来。
“可是,老师答应了花枝同学,只用笔来帮花枝同学,绝对不会用其他的东西的。”
白晨眉微垂,故作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
“花枝同学,自己把抱好哦,不然老师看不见笔在哪里。”
花枝微微啜泣着,意识的了。
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况,这也是第一次,里了除手指,,和肉棒以外的东西。
可这只小猫,却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在她面前的,不是她以为的温柔大猫,而是一只有着尖锐獠牙的老虎。
真是得没边儿了。
她不知为什么,明明不是第一次被吃花,可她就是格外受不了。
她微微息着,熟练的抱住了膝盖,将大大的掰开。
阮星呈能让她得迭起,可白晨,却能让她罢不能,主动求。
包括肉棒?
“怎么办,记号笔花枝同学的里了,不如,花枝同学就着这支笔去上课好了?”
白晨将他的目的藏得严严实实,没有透一丝半。
花枝是真的被吓到了,哭得连连打嗝。
花枝受不了的低声泣着哦。
得到了女孩儿的首肯,白晨却依旧不肯动。
这样的动作,她已经在阮星呈的要求,过很多次了,甚至不需要思考,就能凭借着本能来。
花枝被他这样又又又咬得,如一条在案板上的鱼,扑腾扑腾的挣扎着。
她脖颈扬起,腰不断动,试图脱离开他的折磨。
白晨双手捧着她的屁,张着嘴将她的花整个包裹中,没理会她的呻,牙齿轻轻厮磨着花,尖将她的外了个编。
可她这样的动作,非但没能逃离开,甚至还将更加送了他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