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放那条曲起的长,转过来正对他。“等你。”
阿修罗放笔,忽然笑开来。
设计师在空白的纸张上草草画几笔,一枚莲花纹样缀有金链的环就现在笔。他幻想给他上这金环的样,白皙修长的被套上环,略压一肉,实在到无法无天。
凌晨1251,他看了钟表。
“天很晚了。”
觉来得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快。阿修罗用手握住缓缓动,那的前端现在已经有些湿。他闭上,结动,帝释天就伏在他的上,一一用自己的吞吃他的阴。
从“Lush”来时,帝释天便有一种异样的觉。
阿修罗拿起那枚样品,指尖慢慢推开了它的封,像打开一个罪恶的潘多拉盒。轻轻浅浅的莲花香气悄悄逸散于空气中,他闭上,黑暗中到都是帝释天。Omega站在门,卧在榻上,坐在他方才工作的那把椅上,倚在窗边的栏杆,又最后面对着他跨坐到他的上,用手若即若离地将某抚得立起来。
还有一周,他想。
“我不需要接送。”
么。就如他此刻莫名焦躁不安的心,他像个应激的动,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却不知如何纾解。
像帝释天牵着他的手这么一样。
帝释天的
“阿修罗?”帝释天微微蹙眉。“你在这儿什么?”
信息素到都是。Alpha的呼逐渐重,他一手紧试,另一手慢慢探向前。
昨夜的这时他正把帝释天在床上,他哥的床上,到他第三次。Omega的就那样勾缠在他腰侧,莹白的脚趾生理蜷起,他打桩一样他,看那人眯起一双妖般迷离的望自己。帝释天的神,悲悯淡漠像神明,媚如丝又像恶鬼,仿若引他一步步踏上天国的阶梯,他回过,又好像在一步步走向无间地狱。
帝释天忽然想起,那也是阿修罗的信息素。
“我不需要‘你’接送。”帝释天刻意调那个字。
周末的夜晚。
Alpha低一声,稠的沾湿床单,星星也在他肌肉分明的小腹、落了许多,一片狼藉。莲香散尽了,阿修罗睁开,火焰在红的眸中冷静地燃烧。
阿修罗鬼使神差地走到床边,从屉中拿了档案袋。两份检测报告妥帖地装在其中,上面黑的数字却令他觉得刺。三残留的信息素样品被取来。他从中挑帝释天的那一条,的贴签用记号笔标注“O”字样。
阿修罗一边自,一边肆意地行着他十恶不赦的肖想。嫂挣扎反抗,他就用领带绑住他的手腕,他暴地分开他的双将自己挤去,Omega会被他得息不止、泪涟涟。那双修长的洁白的,被他架在自己的两侧,随着他们激烈的动作小幅度地摇摆。帝释天的声音被成破碎的音节,他会恳求他不要在自己,他怎么能怀上自己丈夫的弟弟的孩?一秒他就被的了满脸,白浊粘在他金的发丝,他微微伸息――
“你很讨厌我?”
……
他能嗅到极熟悉的味,麝香。他辨认来,那是天的信息素。但那人当然不可能此时现在这儿,他还在国外差。
帝释天到越来越不适,心脏动频率加快,他也加快了步,直到他在这条小巷的尽看到了一个人。阿修罗一条踏在墙面,另一条支撑着,Alpha斜靠在墙边,正似笑非笑朝他望过来。
手上的动作逐渐快起来,Alpha慵懒地靠在床边像只雄狮。“帝释天”坐在他上,他狠狠朝上去,帝释天呻的声音总是很好听,昨夜他叫得嗓都有些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