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过甜的心,一样在安静吃着心的帝释天——也是一样,被他的兄长揽着的帝释天。
Alpha搂着他的Omega,天经地义,就像王搂着他的妃,天经地义。
房间里灯光并不算极亮,欧式风格的陈设让它更显暧昧。帝释天微微抬眸,正和阿修罗对上目光。
这并不是什么心怀坦的目光相对,二人心中都知晓。阿修罗挑了挑眉,意料之中地看见帝释天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Omega周正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想起清晨同丈夫的吻和温柔黯淡的曦光。
但Alpha坐在他的对面,心中想的是他将他压倒在真座椅上到失语的样。拿餐叉的手白皙修长,那天被绑缚的时候皓腕上被勒一圈浅浅的红痕。帝释天的挣扎微乎其微,到最后那被缠绕的双手甚至环上了Alpha的脖颈。那两个人或许是相的。阿修罗那时想。但理智能不能比得上信息素,发乎止乎礼的能不能抵得过本能?
或许那一瞬间窥伺的神太过赤与直白,又或许是兄弟二人太过相像,像到哪怕一丁的、威胁到那人所有的念都能被另一个Alpha准确地捕捉。帝释天抬望边的丈夫,后者则不动声地将自己的Omega揽得更紧,帝释天甚至觉得他的力算不上温柔。
阿修罗就坐在对面,他看见帝释天攀上天的肩膀,在他耳边絮絮了什么。而天则低吻在他的额,答话的声音很小,但阿修罗足以听得见:“等一会儿就好。”
阿修罗烦躁地移开了目光。
……
来时午两多,外正是的时候。兄弟二人在电梯如常别,绝不多说一句话,他们都不是话多的。帝释天也并未开,他只微微朝阿修罗颔首便同天一起往外去了。
现在,阿修罗坐在酒店的大堂一隅等待他的司机接洽,他今日没开车来。他们本该在电梯就理所应当地分扬镳,各走各的,但阿修罗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那二人。
隔着落地窗玻璃,他刚好能看得见外天的车。车门打开,帝释天却不上车。他忽然踮起脚尖,伏在他的Alpha肩说了什么。而天似乎笑了一笑,他一手将打开的车门关上,另一手抚上Omega的唇。他们说了什么阿修罗是无法听见的,但他能猜十之八九。
帝释天背靠着车门,主动环上天的脖颈,像莲花攀缠而生。Alpha揽着他腰将他抵在车前,低去亲吻。Omega闭着睛承着吻,唇交缠,他像妖一般汲取着意与望。直到吻了太久,帝释天甚至意识地仰起来,天鹅般脆弱又丽的脖颈,将它送到Alpha的嘴边。
对天来说,对任何一个Alpha来说,这样的动作就像羔羊将自己献祭与呈贡给恶狼。那是致命的、无与比的、无可抵挡的一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