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盡殘存的理智。他撓著武神衣襟的膛,兩條長掛在勁悍的腰間磨蹭。
須佐之男覺得腦中有一弦被扯至斷,衝上來的血氣毫不意外地湧,漲得發疼。面容上頂著一張無無求的表,不加修飾地說,「我想進去。」
八歧大蛇言又止地咬了咬唇,還沒待他點頭就被被立即打斷。
他才反應過來,須佐之男的行為不是詢問,是告知。
男人猛然一頂了一小截,肉冠就陷一個極為潤的銷魂窟中。那處保有著蛇神獨有的溫涼體溫,緊緻膩,彈極佳,是一種與男人體截然不同的柔軟。
很濕、很軟,好極了。
須佐之男似乎聽見了那被拉至極限的弦徹底斷開的聲音。私密的肉縫被撐一個開,像是打破了應有的、被俗野蠻地破壞、糟蹋。紅艷的唇肉吃力地裹著深的肉,兩者的差令他到衝擊,又產生一種不可言喻的滿足。
更讓人忍不住動念去糟蹋這副畸形的官。
須佐之男腹發緊,在從未使用過的雌裡淺淺進,稍加施力就一點一點地吃得更深,像是與生俱來的本能,很快便接受了肉裡現另一個人的東西。
蛇神的表似乎還對此難以接受,他閉著,雙手環上自己,覆上一層汗珠的背脊並不好抓牢,雙唇碰到炙熱的膚,將帶鹹的汗進嘴裡。
八歧大蛇覺得極為屈辱,些許的體竟都讓他覺得好受,武神上獨有的琥珀冷香都令他罷不能。
有朝一日,臣服慾望的方式竟如此落魄不堪。
本應是罪惡與慾望的邪神,卻被自己控的東西反噬,逐漸被凌駕侵蝕,然後交付到他人手裡,變成只會承歡的雌獸,蜷縮在男人懷裡,吐息游淺,嚨溢的低像引誘的伎倆,聽來極為。
可蛇本淫又貪婪無度,區區這種程度又不足以豢養他。
「不......重、唔......重一些——」
他的花心極淺,幾乎每一都能刮過去。
糜爛至極。
須佐之男花了好一時間才領會到蛇神嘴中糊不清的字句。
他的腦海炸開那麼一瞬,就不可遏地現某種低級的惡念,想去質問那人,是不是會對其他男人表現一樣的盛。
被異想天開的雄焦慮持續困擾著,甚至影響了他對蛇神的心態。須佐之男逞似地加重力,暴地進那嬌的雌裡,好似在八歧大蛇面前,他不用當回正義善良的天原之神,只是一株伶仃而頑劣的靈魂,在罪神的寬恕,他可以承認惡劣且殘暴的那一面,容許在神明的體裡抒發內心的混沌與惡氣。
須佐之男托著蛇神的肉,生生的肉阜挨到前,一雙手緊緊扣在腰肉上,卻沒掌握好力,陰莖貿然摁更深的地方,那薄腰立刻牴觸地扭動起來,亟擺脫而劇烈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