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呃……”又闭着忍了半个小时,凛哆嗦着开了,甚至带了隐隐的哭腔,“到底、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好,有你这句话,我是永远不会靠近与海有关的事的……虽然一瞬间找回了自我,凛很快就又被金发青年可恨的手法到了绝路,从咙里挤可怜兮兮的咕噜咕噜声。对方一只手轮抚掐着发胀大到极限的乳尖,连带着浅粉的乳晕一起夹住轻轻摩,另一只手则把湿得一塌糊涂的雌搅得咕咕直响,怎么看都已是的前戏了,但英格拉姆信守了诺言,还真的没有更一步的行动,凛一开始颇轻松,可这样持续了数十分钟,他反倒是十倍百倍地难受起来。
本就是借题发挥,但凛偏偏已没有了可以牵制他的方法。说到底,在已经被摸清了底细的现在,留给他的空隙本就不多,他能保证自己不屈服于肤浅的已是困难,哪里支使得动这个一肚坏且聪明绝的孩。因此,他只是一味地忍耐着, 等待着英格拉姆发完过剩的玩心的时机,一边面无表地看着屏幕,一边任人摆。而没有人阻止的青年变得更加肆意妄为,他脆一褪父亲的衣,最后、只剩长至膝的大大敞开的白大褂和被推到以上的衬衫。
“切,”英格拉姆嘟嘟囔囔,“改天去海边的话,我一定要试一次拨开的法。”
“唔、咕,嗯哈……够了吧嗯……!”
“对了,那麻烦爸爸坐到我怀里来,现在这样我不太好使力。”
式行为能给对方带来快是不言自明的,但像这样乱摸到底让他们哪里满足了,凛从以前就百思不得其解。
“你……啊唔……”
他不至于连自己怀没怀孕都搞不清楚,可这段时间确实得太多了、又次次都在最里面。不是被阴扩张、就是着满腔的,就算现什么怪异的症状,也不奇怪。
“话说回来、我不是给爸爸你买了新衣?结果没穿啊。”
“虽然是……啊啊、唔,说过呜……”凛奋力睁开蓄积了厚汽的双,电影节已展到彩的分,但他什么也看不清,只是无助地低着、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神。前立的两梅红被人随意把玩,浑又又痛,仿佛又有挥之不去的难耐酥麻一阵阵扩散到全。这还是第一次有觉到这程度,比起快,更甚的是对这个无可救药的笨拙的愤恨以及隐隐的恐慌。
“可我伺候了爸爸这么长时间,总该有奖赏。而且今天我也会乖乖听话的,您不就绝对不……我其实一早就很疑惑,为什么爸爸你突然就愿意和我了,没有某种我不知的隐藏‘好’的话,爸爸你不可能为在您看来很无聊的事付多余的力,偶尔也给被当成工用的儿一甜嘛,好不好?”他刻意腻着嗓撒。
“只是摸摸而已,您不是也说没关系么?”
凛被恶心得乱,但对他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径也没什么切实有效的对策,但颈间一接到对方炽的吐息,他就全都了,只能任人鱼肉、被卡住腋提起来抱怀中。
“……你还真厚脸啊。”
“……谁要穿那种东西。”那种比基尼一样的紧设计,由于私心太明显,都无法讲他居心不良。
“爸爸现在还是别说话比较好,我正在认真地吃醋呢。如果真要说些什么,最好是还要之类的。”
那到底是谁的错啊……!但是,被说到这种地步,凛也没法一步讨价还价了,深呼了几,就装起满脸平静,继续紧盯着屏幕。
虽然是自己提要看电影,但青年的心思已完全不在观影上了,只是心不在焉地用余光瞟着屏幕,不住对父亲上其手,不仅轻薄前,还用膝盖开少年的双,试图对他行猥亵……好吧,这说法似乎有些太“文雅”,直接说他把手伸了对方的里乱摸一通会更直观些。
背景音放得很大,“咚”“砰”的激烈枪支交火声与爆炸声吵得人心烦,凛平时很喜看这类大场面,现在却只想快把这东西关上再飞奔回房间把自己藏起来。英格拉姆的力并不大,但偏偏是这样才最可怕,凛就只是停在的边缘、不上不地吊着,总也达不到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