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ma利心qing正好,不是“碰巧有些gao兴”的程度,而是对“接xia来的数日乃至于以年作单位的时间都会很快乐”这个事实产生的愉悦之qing。
他在外慢条斯理地用过早饭之后,就找了家咖啡厅消磨时间,从早上一直坐到夕阳西xia,而后又跑去逛商场、吃夜宵。直到凌晨时分,才迈着迷踪步,拿着打包好的shiwu,晃晃悠悠地回到家,打开了房门。
他目前居住在自家的某栋花园豪宅中,这宅zi在阿尼姆斯菲亚家的不动产中也算是较大的那一座,这次启用时、他却将原本在其中负责日常维护的佣人都调到别的地方去了。因此,再没有其他人能知dao,这栋房zi里发生的任何事qing。
银发青年目标明确地jin了电梯、走向主卧,一路上的步伐尤为轻快,仿佛连一整天在外游玩的疲惫gan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最终,他停在了一扇紧闭的大门前,han着笑意慢慢开启了这迷人的潘多拉mo盒。
房间的隔音zuo得很好,在打开房门的一刹那,屋nei此起彼伏的乱七八糟的声音才一gu脑地liu了chu来。声音最大的,是不间断的wutiru肉声和好像搅拌nong1稠糖浆的shui响,然后就是闷闷的苦痛呻yin和哔哩哔哩的微弱电liu声。
究其原因,就是此刻卧室的大床上凄惨到令人心生怜悯的景象。柔ruan到能让人陷jin去的床上,平躺着一名shen量gao大的黑发青年,他shen上的肌肉匀称mei观,肤se却是病态的白,显得尤为矛盾。说他是平躺着也不太准确,他只有上半shen是全bu挨着床铺的,双tui被pi带束缚着大大张开、向肩膀的方向折了过去,双手则被束缚在touding,dai着纯黑se的yan罩和kou枷。在这个姿势xia,他的tunbu向上gaogao地抬起,将隐私bu位完全暴lou在外,男xing生zhiqixia方的睾wan失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略显jiao小但零件完备的女xingqi官。床脚上安着一架刑讯qiju般的大ma力炮机,这机qi的前端,是两gen硕大无比、足有成人小臂大小的假阴jing2,以最大档的频率和力dao冲击毫无防备、连合拢双tui都zuo不到的两个小xue……不、被这么gan1了一天,那两个dong还能不能称之为正常的xingqi官,都是一件需要另外讨论的事。
机qi忠实地履行着主人的命令,只要还有能源驱动,就决计不会对人产生一星半dian的恻隐之心,每一次都是齐genjinru再整个bachu来,一秒钟里就能choucha个两三回,奥尔加ma利故意把突ru的距离改得深了些,青年小腹上激烈浮动的巨wu轮廓就更加清晰。两个xue发chu吱吱的不堪重负的摩ca声,随着假阳ju的动作而四chu1pen溅的淫shui把shenxia的床褥浸得透湿,时不时他呜呜的沉闷呻yin声还会陡然变得尖利、达到更为激烈的gaochao,涌chu的chaoshui像niaoye一样、有些甚至落到了床边的地毯上,在那里也堆积chu一片深se的shui渍。
仅仅是这冰冷的机qi,可能还不足以消磨掉青年的意志,奥尔加ma利记得他是多么冷yingjian定的一个人。所以,他还额外附送了几个“小惊喜”――在一览无余的双tui之间,除了撞击不止的炮机之外,还有个不起yan的小夹zi、金属夹边缘的锯齿紧紧地咬合在血红zhong胀的阴he上,阴di包pi可怜兮兮地瑟缩在一旁,他还记得刚夹上这东西时,对方那毫无形象地哭喊哀嚎的样zi。还真是ai作戏,都这么搞一天了、不是也没死么?
那夹zi末端细细的链zi和以同样方法固定在乳tou上的两个夹zi连在了一起,只需要轻轻一拽就能同时牵动这三个地方。但奥尔加ma利大总统是很忙的,没办法一天到晚都牵着他玩,就想chu了个新法zi,给这些金属质的小玩意儿都通上了电,对方越是不安分、电liu的qiang度就越gao。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