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立场终于倒转之时,不把他扯泥地里玷污、彻底糟蹋成最脏最贱的肉便的话,总统阁都觉得有些对不起之前的自己。
总统伸手去摸他的小腹,手是被冲撞完整阴轮廓的肤,他就用力隔着肚攥住里面的起来。
看那夹的嗡嗡异动,就知这家伙在自己走后可没少些“好事”,略微一凑近,就能听到电通过的噼啪声。
真亏当初在迦勒底时,他还能对着自己和其他工作人员振振有词的……应该就是从那时起,奥尔加利就在心中悄悄地记恨起这位阴郁的科学家来。
虽说虚拟也有虚拟的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现实中容易得多。无论是还是肉待都极其消耗力,通常没多久就失神乃至于昏死了,再继续也跟玩尸差不多,没什么意思。而在虚拟世界,主人的意志就是法则只要设置他不能失去意识,那他就得一直清醒着承受一切。
凛是个人造人,寿命并不长,活到成年都是勉,之后就全靠他自己的研究行续命,大的材完全是花架,他早就衰弱得只剩一气吊着命了。别提是一整天,奥尔加利只如法炮制地在现实里了两分多钟,凛就休克了,各项指标直线降,差没能救回来。
“不过……我看着很兴,先让你休息一会儿。”
对方连叫都叫不来,但还想扭动着躲开的样,可是、却拼命忍耐着躲避的本能,继续任由总统待。
同样都是不曾被夸奖过,自己是怎么努力都不被人注意,而他……这个名为“凛”的男人却是因为才华太过众被人所畏惧,不公平也要有个限度。
炮机的律动和
奥尔加利怎么追逐都得不到的东西,被这男的弃若敝履;奥尔加利这个人的存在,他从始至终看都不曾看过一。
“嗯呜……!”
“……!”
“得真脏……你就没有半廉耻之心么?这副德行都能个不停,连最淫的女都甘拜风啊。”
平心而论,这有些贼喊捉贼的意思。总统阁不知对凛的了多少改造,度全是自己设定的,如今还反过来怪对方。但唯一在场的凛本人,是一个字都说不来,也不敢说的。
一般、拥有这样一副优秀魄的都是传说中的英雄,再不济也得是运动健将什么的,但这家伙的力和耐力都完全不行,还维护着好材的目的,不就只剩盼着被玩了么?
“呵……”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奥尔加利勾起嘴角笑了笑,“这么害怕被电啊,早给你用电刑不就好了……啊,不对,普通的用刑恐怕对你起不了作用,你只怕被电得发、对不对?”
青年甫一听到奥尔加利嘲讽的声音,就激动地左右摇着,但侦测到他的异动的铁夹又毫不容地将电提了一档,啪滋的电弧清晰可见,他无法闭合的嘴角又些许晶亮的涎,整个人筛糠似地搐痉挛着,被不断翻腾搅动的小发着,又分一大淫,悉数被猛烈的带到了外,拍打得花四溅。
现在一切都在稳步行着,唯独有一个地方不太完。他心不在焉地关掉电,随意拉扯着把和阴连在一起的细链。那就是无法对凛现实中的什么,此时、他们正类似于模拟装置的幻境,虽然其拟真度与现实世界一般无二,但在心理上不够快。
“哎呀,母狗的贱和阴都完全坏了啊……不过,都让你别随便乱动了,是自作自受、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