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在还让他止不住地发颤。
他小声地叫了声师兄,谢云就歪了歪脑袋,面无表地问:“男朋友查岗了?”
他忙解释:“不是,是……朋友。”
可谢云依旧表淡淡,似乎对此本毫不关心,就走了,一个字都没多说。
连句再见,或者回见都没有。
祁盯着他酝酿了许久,才缓缓:“我刚刚……多嘴了。”
李忘生怔怔地望着桌面:“我看到你们聊天了。你跟他说了机场的事吗?”
“没来得及。”祁叹了气,“他应该听到过我们聊天,直接敞开说了。”
李忘生有些呆滞地抬起,好像这么严重的信息也没能刺激到他:“然后呢?”
“……我跟他说,如果他对你还有一喜,能不能给你个机会。”祁有些疚地望着他,“他……语气很不好,我觉得,你们好像有些误会。”
“他好像……”知自己话多了,祁多少有些心虚,“有恨你。恨你把他当纯粹的金主看……很受伤的样。”
李忘生回忆了一,有些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把谢云当纯粹的金主看,但这也确实是他后来继续撑去的基本信念――虽然是自己骗自己。于是叹息:“师兄很心的。他听到我说的那么难听,肯定会受伤……”
“他好像本不觉得你喜他。”祁一把抓住他的手,“要不你去表白吧,认真表个白,死也死的痛快,能成就谈,从开始谈,不能就换,别再吊死在这一棵树上了。”
李忘生苦涩地摇摇:“其实…他回国的那天,我们遇见了。”
“什么?”祁吃惊,“你怎么没跟我说?”
李忘生叹了气:“没整理好心,就一直没说。”
他把那晚的事略地给祁讲了一遍,两人双双沉默来。
“看来他是真的不想再跟我有牵扯了。”李忘生苦笑,“谢谢你帮我说话,阿。”
“谢什么谢……是我多嘴了。”祁默默。
“不,阿,”李忘生冲他笑,虽然面依旧哀哀地,“谢谢你帮我争取。虽然……还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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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在家里休息兼创业考察,谢云还算清闲。
但他的清闲仅限于不用上班和加班,因为上老吕就给他安排了行程,去看望老李。
“你记得提醒我,走的时候记得拿后座上的资料。”老吕坐在副驾上闭目养神。
“知了。”谢云认命地当着吕校长的私人司机,“听说李叔叔况更差了,这几年的治疗都没效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