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跨坐到龙卷风上,摘他的墨镜跟他接吻。
等到光仔从窗台爬去,三姑完发,龙卷风把理发店打扫了一遍之后,信一确实这么了。
嘴唇分开时中间拉粘腻的银丝,信一里光粼粼,微着问,“龙哥,你为什么留着那光仔呀?”
龙卷风沉默了一会儿说,目光似乎望向很远的地方,带着隐约的惆怅,“我觉得他看起来有熟。”
这个回答乎信一的预料,他以为龙卷风只是看光仔可怜就帮他一,就像曾经帮助十二、四仔和自己一样。
他琢磨着这话,越想越不是滋味。过了几天,得知光仔还留在城寨,信一给四仔留了条讯息,让他傍晚时去找光仔带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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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洛军坐在梆梆的屋檐上,啃着好心人施舍的半个油饼,突然,一个像从鬼片里蹦来的蒙面人现在不远阳台上,“去红大花笼,龙卷风会帮你。”
陈洛军听了指令,茫然地找过去,他记得那间理发店外层的围栏就是红的。夜幕将至,家家的窗里传昏黄的灯光和饭菜的香气,这是个很有烟火味和人味的地方,在九龙城寨短短几日,他已受到令他不愿离开的牵绊。
循着记忆找到理发店的方向,他搞不懂为什么一个帮派大佬会开理发店给人家发,还有那个追了自己八条街、用起蝴蝶刀快准狠的漂亮男仔,实在不像黑社会,如果不是跟他打了一架,洛军可能会觉得他是个生惯养的富家小少爷,想到他上那香味,每个弧度都心设计的卷发,还有俏靠在大佬边的样,更像是个……大小?
陈洛军被心里念吓到,那明明是个男人,在乱想什么呢。
理发店亮着灯,靠近后,逐渐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当陈洛军爬到能看见阳台窗的度时,整个人都惊得彻底石化了。
一个浑赤的正跪坐在发椅上方,双大大分开,上起伏着。说是浑赤也不准确,因为他脖上还系着一红的领带,领带被一只古铜肤的手拽住,似乎在控制着摇晃的节奏。
陈洛军赶忙埋,觉全血都往脑门上涌,耳烧得发。过了会儿又慢慢探,隔着红的栏杆,确认自己没有花,不是错觉。
他视力很好,一就认那是谁,可是又不敢认。那个神凌厉、手捷、刀刀致命的靓仔,怎么会是这副妩媚妖娆的样?嘴里不断“嗯啊”的呻,从脸到全都在灯光映照呈现一层艳的粉红,从镜里可以看到,白皙饱满的肉一抬起又重重落,撞啪啪啪的响声。
而他面,躺在放平的椅上,银白鬓发和结实的腹肌的男人,显然就是把自己一拳打飞的九龙城寨话事人龙卷风。他看起来从容不迫,专注地凝视着上人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