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该的。”龙卷风开始迎合他的晃动，往上腰，“夹紧了宝贝，东西都来了，你怎么给阿爸生BB啊。”

        另一的陈洛军听到这些话，已经面红耳赤得要冒烟了，他伏在阴影里，忍不住用手大力套起胀痛的，甚至都没去想这些话里有什么不对劲。那两人在行最后冲刺，息低吼淫言浪叫此起彼伏，陈洛军听见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Daddy死我”，然后突然安静来。

        久未发的陈洛军裆里也一泡，抑制不住气，在静来的空间里，一就听得分明。

        “谁？”龙卷风低沉的声音传来。

        陈洛军知无法隐瞒，只好缓慢地从对面屋檐上站起来，脸像颗烧红的卤。

        信一长一跨，从龙卷风上来，顺着泛红的往淌。龙卷风也起，拉上链，扣好衬衫的扣，看起来和平时一样。

        “你怎么还在？”龙卷风问。

        其实他也是明知故问，九龙城寨的风草动都在他，他有心多给陈洛军一些考虑的时间。

        陈洛军不敢抬看他和信一，支支吾吾地说“我想留在九龙城寨”，然后把一路带过来的那袋粉，递给了龙卷风。

        龙卷风接过袋，低声对信一说，“信一，你先去洗澡，我带他去吃东西，等把阁楼收拾，让他住那儿吧。”

        －

        龙卷风带陈洛军去阿柒冰室吃了招牌叉烧饭，陈洛军像八辈没吃饱饭一样，吃得狼吞虎咽。信一洗得香，换上新衣服过来时，正看他把自己的卤埋在碗里，再抬起来时，碗里光洁锃亮得都不用洗了。

        “光仔，走吧。”信一对他勾勾手指，领着他上了阁楼。

        阁楼虽然低矮狭小，床也又窄又，但陈洛军终于在香港找到了自己的安之，激动得眶酸涩，都不会说话了。

        信一抱了一叠衣服递给他，“我的衣服，给你穿啰。”

        陈洛军接过来，手足无措。衣服上仿佛还带着信一上独特的香味，因为他刚洗过澡香气更加郁，发也是湿的，滴从卷翘的发梢滴落在浅衬衫上，衬衫摆扎在腰带里。陈洛军突然就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信一的腰有多细，扭动起来多柔。

        “给我穿，真的好吗？”陈洛军抱着衣服的手都在颤抖。

        “没事啦，我有很多衣服。”信一笑靥如花。其实这些衣服都是邻居阿嬷阿公们送给他的生日礼之类的，他从来没穿过，毕竟除了自己买的，他只穿龙卷风送的衣服。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信一问。

        “陈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