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开始今日训练。”龙卷风在信一项圈后面挂上了牵引绳。
他觉那意在里乱窜,只能把围在四周的龙卷风的衣服抱得更紧一些。
“Daddy……”信一声音有些慵懒迷糊。龙卷风放手,确认了信一脸红红的不是因为发烧,用手轻轻拨了一信一乳钉上的小珍珠,“还痛不痛?”
旁边的仔们和正在切叉烧的阿七虽然早习以为常,仍在心中默默慨,大佬对信一真是好啊。
信一一动,蝴蝶吊坠就会晃来晃去,带动着链拉扯乳钉,不断地刺激着乳。
不仅如此,龙卷风又拿了一串金的细链,将链挂在两枚乳钉之间,上端挂在项圈上,中间还有一颗吊坠悬挂在肚脐上方,是一只蓝的小蝴蝶。
迷,难以想象穿刺会有多烈的刺激。可是在害怕之中,他又有隐隐的期待,因为龙卷风每次使劲甚至啃咬时,其实都会让他很。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龙卷风走到他边,一脸慈祥地关切。
“呜呜……”信一还是哭喊声,疼是一方面,更多是他想要龙卷风的安抚。
其实疼的,只不过奖励的诱惑太大,即便是疼痛也带上了甜蜜的味。
信一轻哼一声,糯地说,“还好,不怎么痛啦。”
信一困惑,小狗状态龙卷风很少会让他站起来,但还
说着把脯往前了,想让龙卷风再多摸一摸。龙卷风神却有些冷淡,指着旁边的墙,“过去站好。”
不够。他想要再多一些,想被龙卷风的气息包裹,想被那烈阳刚的气味填满。安静的卧室里能听见龙卷风均匀的呼声,但信一终究没敢爬上床,只悄悄摸到衣篓旁,拿了龙卷风洗完澡换来的衣,藏到自己的小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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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把龙卷风的放在鼻前,像小狗一样鼻翼动把气味,饮鸩止渴一般汲取着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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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龙卷风温柔地抚摸着信一的,“忍一就好。小狗的乳好靓,上会更靓。”
信一中漾,求不满,声,“还要亲亲,daddy~”
龙卷风轻咳两声,“不舒服就早回家。”龙卷风把视线移开,摸了烟来上。
信一,“daddy我不痛,”他扭了扭,将另一侧的送到龙卷风面前,“这边也要。”
夜晚,信一缩在床尾的“狗窝”里,穿刺过的乳仍有些胀痛发,龙卷风给他了药,嘱咐他不要乱碰,不要沾,去要穿宽松的衣服。
“好了吗?”龙卷风问。
越是临近解禁的时间,越是难熬。信一白天门巡查城寨,或者在冰室的工作台前记账时,衣服摩到乳,他就不禁眉微皱,耳发,脸颊泛红,极力隐忍着不发声音。
龙卷风欣赏着这不胜收的画面,信一急切地撅起嘴索吻,龙卷风便满足他,贴上去那柔的唇。信一张嘴伸探过来,龙卷风却离开了。
算起来晚上就到一周之期,信一回家冲了个凉平复躁动,后乖乖跪坐在沙发边等龙卷风回来。因为最近睡不太好,信一靠在沙发扶手上闭休息。恍惚觉额被碰了一,睁开,对上龙卷风深邃的睛。
龙卷风捂住他的嘴,视线向方扫了一,“起了反应,难受的是你。”
这边备受关怀的信一却有苦难言,饱望地看着龙卷风,目光盈盈闪动,小幅扭动,夹紧了。
被关在“鸟笼”里的蠢蠢动,逐渐胀大几乎撑满,卡在阴的束缚带边缘也渗淫,放任去只会让信一陷在无法满足的里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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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卷风扶住信一的巴,轻轻抬起,低在他唇上亲了一。信一睁大睛,里面的难受委屈被欣喜替代。
掐住乳尖搓的手更加用力,阵阵的酥麻如电窜过,就在信一涌起奇异快时,龙卷风取乳钉一的珍珠,脆利落地将尖尖的针扎乳,在信一被痛击中瞬间,乳钉已经穿好了。
另一边乳钉也穿好,两颗粉乳变成红红的小果,在淡乳晕和纯白珍珠的映衬,颜明艳可。龙卷风轻轻拨了一,信一就难耐地叫,又痛又,刺激比以前放大数倍。
信一听得心里的,,主动将送到龙卷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