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声音冰冷得像是冻住了,“血了还不痛?绑得太紧为什么不说?”
信一被他底的寒意刺得瑟缩了一,“我……小狗没觉得痛……”
龙卷风知他对痛有多锐,到这个程度,还嘴一定是在逞,“我是不是说过,你要对我完全诚实?如果你不能给我真实的反应,伤到你怎么办?你不要觉得只是小伤,这次只是伤,次呢?”
信一知他是真的生气了,只能老实认错,“对不起daddy,小狗错了,次不敢了。”
龙卷风叹了气,“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我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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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信一忐忑不安地回家,一门就觉胆战心惊。
客厅里放了一些奇怪的,中间是一个由两块木板搭成的三角形,两边各放了一个矮脚凳,一条红绳从天花板掉来,垂在三角上。
龙卷风还在调整,看到信一,神淡然地说,“准备好就过来。”
信一脱好衣服,乖巧地跪在龙卷风脚边,“daddy,小狗准备好了,请您惩罚小狗。”
龙卷风指了指那两个小凳,“踩上去。”
信一跨上去,岔开,两脚各踩到一个凳上,三角的尖正对着,隔了大约两掌的距离。
“拉住绳。”龙卷风告诉他。随后从旁边拿了,之前用过的那支龙卷风纹路的摩棒。用两颗钉,将摩棒固定在了三角,正对着信一双之间。
布置好后,龙卷风把信一脚踩的凳向外移了一些,接着就在沙发上坐,了烟。
信一这才逐渐领会到这颇为复杂的布置的意图:他虽然可以用手拉住绳,但重心还是靠两脚踩的凳支撑,他岔开的双只踩到凳的边缘,于是凳被慢慢推得更远,整个开始往坠。而方,着那只大的摩棒。
龙卷风在一旁悠然地吞云吐雾,而信一额上渗一层汗。被推远的凳已经撑不起的重量,拉住绳的时间越长,力渐渐失,加上汗浸湿手心,绳变得很,没有办法将吊起来。
摩棒的端抵住了信一的,在为他承受住一定重量的同时,也慢慢地了去。
“呜……呃……”信一被那摩棒大的去,又胀又酸,却完全无法动弹。
被棒戳到时,信一声叫,一扭动,把两个凳彻底踢远了。他挣扎着想把往上拉,用尽全力拽住绳引向上,总算让摩棒来。
可没撑一会儿,汗湿的手再也拉不住绳,他脱力地往掉,摩棒直接整到了底。
“啊!”信一尖叫,觉整个都要被穿了,泪哗哗往外涌。他只能向上拉,但总会掉落来,就会不断地被这巨着。
“Daddy!我错了,救救我!”信一绝望地喊叫起来,“龙哥,求你了,我不行了……”
龙卷风的烟还剩一小截,他本打算完一支再放信一来,但听到信一的哭喊终究是狠不心,慢慢起,走过去。
信一又哭成了一只湿漉漉的小狗,龙卷风着烟,伸手抹了抹他脸上的泪,将他从木上抱来,放在怀里轻轻拍打,又把嘴里的烟到信一嘴里,让他了一。
“信一,你把自己交给我,我就要对你负责。”龙卷风语气深沉地说,“如果你受了伤,我会跟你一样痛,甚至比你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