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表一瞬间变得非常奇异,“为什么松开手呢?”
与此同时克劳迪娅抱起克劳德,“是为了保护她吗?原来如此啊。”
安娜踩着克劳迪娅的脚印,慢慢回到尼布尔海姆村。
克劳德的经过医治渐渐好起来,法却一直昏迷着,这让他觉得十分担心又悔恨。
“明明是想成为拯救他人的勇敢存在,却把事搞得一塌糊涂,如果当时……听安娜的话,事是不是不会变成这样糟糕?”
“我其实什么都不到,真是没用!”
金发男孩消沉地低着,因为膝盖受伤不被允许门,想去看一法都不到。
安娜知他这时候去肯定会被责怪,克劳迪娅是为了保护他。
脆弱的表引起怜悯的同时,又助长隐秘的暴滋生,渴望看到更多的泪。
许久,捺脑里的恶意,女孩去克劳德脸上的泪,“那就变得大吧,大到可以保护任何人,像萨菲罗斯一样。”
“像……萨菲罗斯一样大?”
如果变得大了,大家是不是就会对他……或许连法也不能不注意到他了……
诶?等等?安娜怎么知他崇拜萨菲罗斯?
难是他收藏的海报不小心被看见了?
伴随着胡思乱想,杂乱的心绪莫名安定来。
法昏迷了整整七天,几乎让人怀疑她醒不过来。
克劳德坐在窗边,像焦躁的金小鸟,“法今天会醒过来吗?”
安娜肯定,“会的。”
克劳德不知安娜为什么能够如此肯定,但神秘的安娜似乎知很多事,法一定会没事的,这个念让他紧绷的肩膀放松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如期醒来的法恢复了健康,虽然摔山崖让她失去了一些记忆,但没有别的后遗症已经是万幸。
克劳迪娅与布莱恩的关系从平淡的邻居变成路上见到都会绕路走的讨厌邻居,前者无法原谅布莱恩不分青红皂白的迁怒,后者持认为是克劳德逞能害了法。
很长一段时间,克劳德都不敢去看法的睛,他害怕看到责怪,因为他没有保护好法。
村里的小孩在法的三个小伙伴推波助澜,彻底孤立了克劳德。
欺凌总是得寸尺,从漠视、窃窃私语、到当面指责,最后发展到拳脚相加,如果不在一开始就制止,只会越来越严重。
“他是在笑你吧?”安娜对克劳德说。
棕帽男孩和他的伙伴们嘻笑,讥讽的目光和肢动作都指向克劳德。
克劳德“嗯”了一声。
安娜冷笑一声,“去揍他。”
“诶?”
克劳德惊讶的表,“他们只是……背着我讲话,而且,是我的错。”
是他没有保护好法,所以这些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不怎样,也比这些临阵脱逃的废多了,他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指?”
一群炮灰而已,连主线的边都挨不到的npc,竟然敢这么对主角!
“你说过听我的话,现在去揍他们,尤其是那个红,打他的脸!”
克劳德还在犹豫。
“如果是萨菲罗斯,这种况肯定会狠狠教训他们吧。”
克劳德闻言,一扫之前的低落,气势汹汹冲向最嚣张的棕帽,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棕帽被打得在地上翻了几圈,懵的受排在愤怒之前,在小伙伴们的呆愣中,竟然从嘴里吐几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