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几乎是不过脑就脱而的,“故意让我觉得我是自己在作践自己,好顺你的意是么?行啊!你不就是想让我承认男的和男的能有关系,不就是想让我和你在一起么?行啊!喻文州,我又不是玩不起。”
他不知这个决定是对是错。
黄少天只记得当时自己脑海中唯一的念是不能让喻文州走,好像他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他的人生里和喻文州彼此牵扯的时间太长了,长到他无法想象自己边没有喻文州会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他喜他么?他他么?黄少天不能确信。但他从未对喻文州说过,在他撞见那一幕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每每有些许那方面冲动的时候都会着似地回想起喻文州白皙的手指,导致他本没有办法正常地自。
他终究是在这个除夕夜留住了喻文州,但代价便是稍晚的时候,喻文州收了个闪送的快递,让他吃了粒药。
黄少天知那是什么,但他这时候已经没有去在意的心思了,因为喻文州其实是拒绝他的,他明白,是因为他对他说自己不需要连上床都要忌讳的恋对象时自己受伤的神让他心,才勉同意为他留来的。
他不知为什么事会发展成这样。明明原本在这段关系里占据上风的应该是他,但现在他却不得不求着喻文州,甚至愿意为了他吃这种来历不明的药也要将人攥在手心里。
“疼么?”
他躺在喻文州卧室的床上张着,对方再次来的时候黄少天实则没有一丝觉。他脑一片空白,意识漂浮在云端,分不清疼还是不疼,舒服还是难受,只知喻文州的阴再次来这回事,却没法推拒也没法迎合。
他只是茫然地低,看见两人结合那东西来的样,却没有一些实。
喻文州喂他吃的那药似乎能模糊人的知,黄少天神地看了会儿那东西在自己,自己的样,忽然抬起急剧地息了一声,腰绷紧地悬空了一会儿,而后又重重落在床垫上。
“没事的,没事……这很正常。”
喻文州的手指掠过他的角时,他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落了泪。他开始往那奇怪的地方了,黄少天能觉到,他皱着眉双加紧喻文州的侧腰轻微挣扎了几又被了回去。
“乖一些,没关系,我会慢慢来……不用紧张。”
黄少天张了张嘴,他想反驳对方,他想说自己没有紧张,但他只能听见自己从嘴角的带着重鼻音的呻,连句像样的“住手”都说不。
糟透了,这一切都糟透了。
喻文州抱起他的双将他的腰托起离开床垫,而后跪起开始从上而地他。
“呃!”
黄少天惶然地睁着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
他的前在药的作用翘得老,他时不时用手企图动几,但却都被喻文州拍开了。喻文州腰,每往那捣一,黄少天都觉得自己的灵魂要窍了。
黄少天来的时候都溅到了自己的巴上。他最近都没有手淫过,重的腥臊得上衣上全是。
意识还未回笼的时候,喻文州将他全的衣都褪了来。他开了气,有意让他休息了一会儿,而后黄少天觉自己被推着翻过。
他虚弱地趴在脏污的床垫上,喻文州压到他的背上,再次来的时候,黄少天的心中只有“为什么这场事还没结束”这一个念。
借着药作用,黄少天的有些反应过来如何在这种畸形的事上得趣了,而一旦习惯了这样的快,便成了相对容易的事。
“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