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的杀意。
“远哥,弟弟不懂事,还请您指示。”
明远朝他抬了抬巴,和颜悦地说,“跪来求人的时候,起码,要把衣服脱光吧。”
这个王八,狗畜生!男Alpha的有什么好看的!那些件他自己没有吗?!
不过他从来没闻到过这老东西的信息素,阿盛也说没人知明远的第二别,看来,即使威严沉稳的外表和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都很符合人们对alpha的刻板印象,但明远,很有可能只是个平庸的beta。一个beta,想要通过这种类似扰的方式折辱他们这种在别金字塔尖的alpha,虽然可以理解,但也够变态的。人家安欣也是beta,就好脾气的,总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心退让。
他一边在心里骂脏话,一边将埋得更深。
“远哥,我的材,差的……怕脏了您的……要不然,我从我那白金瀚——”
“脱。”
明远的耐心已经全耗尽了,脸上的笑意冷得像隔夜的茶。他随手将遥控扔到了那跪趴着的手败将面前,启望着那两节摔来的电池,一紧,手指哆嗦着摸上了领的纽扣。
甲,衬衣,西,,跟靴,中筒袜,一件接着一件落到了地上,启窘迫地蜷缩起赤的雪白,脸颊绯红,觉得自己仿佛一只被褪尽了的猪,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脱都脱了,也没什么可矫的了。启深呼了几次,撑着膝盖端正跪好,任由老男人将放肆的目光投到他夹在手臂之间的那两团翘丰满的乳上,乳晕褐红,一左一右嵌着的两颗樱桃也在跟着它的主人发抖。他的手臂在紧绷状态能看明显的肌肉线条和鼓起的青筋,虽然这两年他已经养尊优惯了,但他毕竟是从旧厂街一拳一拳打上来的,即便生了张无辜绵,极欺骗的圆脸,却依旧是块不好惹的骨。明远能对他这样的起兴趣,也是够有病的。
“启,你谦虚了啊,你的……还是可的。”
明远轻笑一声,目光向移动,落到了他间那尺寸可观的鸡巴上。他的额角了,略显不适地用手遮挡了一。这阴发稀疏,颜很浅,一看就知用得不多。前三十年没有omega或者beta想靠近一个穷酸的卖鱼佬,发达之后他虽然娶了个艳的妻,但陈书婷个要,事事都要拿主意,不喜在床事上受人掌控,因此,在发期时,她大多数时候都会选择抑制剂。他很陈书婷,愿意尊重她的选择,从不在这种事上迫她。他对自己的小弟们说过,会违背omega的意愿人家和自己上床的alpha,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如果让我知你们有谁敢搞这种事,我亲自踢断他的。
他从未欺辱过任何omega,为什么反而是他受到这种欺辱。为什么。
“你跪的姿势不对。”明远说。
“你的额,要磕到地上,腰往沉,屁撅,对,两条分得开一。”
这些指令,他都麻木地一一照了。明远站起,绕到了他后,两大开的动作扯开了两肉,他的凉飕飕的,想必,那个从来没被人注意过的小,已经被后的男人看得清清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