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上涌的胃酸。明远一边用拇指半深不浅地他又又涩的屁,一边假仁假义地叹了气。
“启,我不勉别人。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告诉我。等我真的去,你可就来不及后悔了。”
妈的,他都被剥成一条白肉了,屁还箍在人家手指上,还说什么后不后悔。
王八,你敢这么对我,等着吧,等我度过这一劫,该后悔的是你。
他迫着自己牵起了嘴角,声音说,“远哥,我是自愿……自愿让你的,我就是您的一条狗,狗嘛,公狗还是母狗,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
他一边说,一边发浪似的,自己主动掰开了两肉,摇晃着屁,无师自通地蠕动肉,将男人的手指嘬得更深。
明远哈哈大笑,手指,拉了拉链。
“不愧是白金瀚的老板啊,当婊,就是有天赋。”
明远那肉的刚来时,启没有后悔。他忍受着撕裂的疼痛,对自己说,没事,他一个alpha,就了,就当被狗咬了一。但那玩意了一大半的时候,他就隐约察觉到些不对劲了。
好长,好,几乎要把他的腔捣穿,这是beta该有的尺寸吗。而且,不知为什么,将他压倒在地毯上的明远上依旧什么气味都没有,他的信息素却莫名地被发了来,还有,好奇怪,他就算是在易期,也没有过这种,这种小腹酸胀,四肢乏力,昏脑的觉。他只觉得空虚无比,明知男人接来的暴动作会劈开他的,却仍然急切地翘了颤动的,渴求着屁里着的那凶悍肉棍将他填满,为他带来更多快。
不,不对,他怎么会觉得,怎么会觉得,他一个alpha,会被一个beta快呢。
一定是有哪里了错,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理绪,那就在稍微一些后,猛地到了最深。从未被人涉足过的地,第一次被开垦就受到了如此凶狠无的对待,被施加了酷刑的启就这样扯着嗓惨叫声,泪夺眶而,毫无形象,手脚并用地向前爬了一步,却很快就被男人握住了匀称修长的小,一把拖回了自己。
“这就受不了了?想跑?”老男人贴在他耳畔的笑声,对他来说,仿佛是恶开餐前的呓语。
随着狰狞肉棍的来回,他浑圆的被一次次的撞击拍打得又红又,黏腻的被带了肉外翻的,顺着缓缓淌。是血吗,肯定是血,他又不是omega,怎么会分淫呢。
他不是……不是omega,不喜挨的……
不是,他不是?……
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