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又作什——诶,阿昌,你看你到了也不说一声,我去接你啊——启你坐在地上什么,碰瓷啊?你起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徐江打着哈哈,说了句这些都好说,松开他的手时,油腻黏腻的目光还停在他上。他权当没看见,先转向仍坐在地上的卷双,扶着对方的手臂把人搀了起来。
这卷屁也大,落地时砸了咚的一声巨响,将旁边贵宾包厢里的人引了来。巧了,冲来的那个人,就是他们要见的徐江。
“韩信能忍之辱,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昌哥啊,我还等着你带着我建功立业,开疆辟土呢。到那时候,你可别不要我。”
陈建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勾过黄宗伟的腰把这一大块白花花的肉用力揽了怀里,然后才笑嘻嘻介绍,“这是你弟妹啊,怎么样,靓吧?”
陈建昌搂上他的腰,疼惜地了这双熟妇丰柔的脸颊肉。
“这话说的,我怎么会不要你啊,你是我的财神爷,我的诸葛亮,还是我的小宝贝,我你还来不及。”
这副拈酸带醋的小模样,看得陈建昌心旷神怡,心的郁气都被冲淡了不少,叭的一捧着人的脸亲了上去。
“我也是,阿昌。”
黄宗伟向着徐江伸了手,笑容弧度保持不动,并不介意男人那些趁机摸他的小肉手的揩油动作。
他凑过来,像只恋慕主人的小狗一样,湿漉漉的鼻在男人耳侧蹭来蹭去。
见着火药味愈发重,黄宗伟站到两人中间,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江哥,不好意思啊,是我的错,是我刚刚不小心,把这位先生撞倒了。”
么起来的,咱们现在来到了人家的地盘,要借人家的船开工厂,就得把人家当亲大哥。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升官发财啊,昌哥。”
“哎呦乖宝,那娘们哪能跟你比啊,咱们这次来京海,我带了你,没带她,这还不明显吗,我可死你了啊宝贝!”
徐江像是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眯着上打量了他一圈,最后望着他将衬衣勾人弧度的翘乳峰,开问,“阿昌,这谁啊。”
“我不是你嫂。我没那么倒霉。”
黄宗伟脉脉的睛弯成了两枚漂亮的月牙,晶亮剔透。
黄宗伟垂帘,着自己小腹的一圈肉,一丝黯然神。“我就是觉得……嫂那么漂亮,还给你生了这么乖的两个仔,我呢,生三胞胎的时候,伤了,以后也不知能不能调养好……万一嫂哪天发现了,容不我,我也不想影响你俩之间的……”
“妈的废话,白金瀚可不就我开的吗,不是我开的还能是你啊!你个臭卖——”
卷怒气冲冲抬瞪向颐指气使的徐老板,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撑着地,没好气地怼了回去。“我想坐哪坐哪,你得着吗你!这你家开的啊?”
白金瀚富丽堂皇,瓷砖得能映人影。黄宗伟走在陈建昌后,听着走廊里播放的粤语老歌,不自禁合着节拍扭动了几,全然不在意过往的男人在用什么样的目光打量他那两摇晃的胖肉。或者说,他还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觉的。
“我叫黄宗伟,听阿昌说,你们是过命的兄弟,江哥您又是整个东三省最讲义气的,以后,我们可就指望您赏饭吃了。”
“不好意思啊嫂,我刚刚没看见您过来……”
阿昌,我好死了的你。好想早一见到啊。
“你好,江哥,久仰大名。”
他裆有紧,又没穿,扭屁的幅度一大,骆驼趾的形状都被绷了来。陈建昌余光瞥到他那旁若无人的劲,气得牙发,刚想骂他别在院发浪了,他的婊妇就倒了霉,踩到了一块湿的地砖,脚一,撞到了一个捂着脑袋跌跌撞撞往外走的卷,把那人撞得一个趔趄,一屁摔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