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建昌和庞家兄弟闹翻之后,黄宗伟啃完了他心心念念的鳄鱼肉,xia了餐桌,就被那兄弟俩带走轮奸了。
事实上,他们刚来到南菀的那一天,第一顿饭都没吃完,他就遭到了xingsao扰。两兄弟中年纪小的那个沉不住气,他哥和陈建昌还端着酒杯在寒暄,黄宗伟想小解,问了句厕所怎么走,那个阿超主动搭话说要带他过去,笑得一脸咸湿味,在走到他shen边后,扬起手掌,拍到了这双xing毒贩ting翘浑圆的feitun上。啪的一声,又脆又响。
这个轻浮又鲁莽的举动,当时就惹来了一声怒喝,是从他哥嘴里发chu来的。“阿超,你他妈喝酒喝蒙了?!你看清楚!这是伟哥!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鸡!”
被当众dai了绿帽zi的陈建昌反倒没有多大反应,只沉了沉脸,将ca过嘴的纸巾用力掷jin了碗碟里。一则,如今他人在屋檐xia,初来乍到,不好发作,二则,阿慧就在他shen边坐着,虽然他们两公婆已经同床异梦各怀鬼胎很久了,但他陈建昌要面儿,不可能zuochu这种在自己领了证的妻zi面前为了一个没名没分的双xingqing妇跟自己兄弟撕破脸的事,太丢脸。
他是ting喜huan黄宗伟的,甚至可以说是欣赏,敬佩。这个双xing人的确太不同寻常,不仅学识渊博,制毒技艺登峰造极,还风趣幽默,潇洒倜傥,如果xia半shen没有多chu一枚肉bi2的话,他们大概会成为至交兄弟。可惜啊,这样了不起的人wu,偏偏是个低贱的双xing。双xing是什么,不过是随时都能扔掉的小玩ju,即使他黄宗伟有一shen上天ru地的本事,也ding多是升级成了个gao价工ju,仅此而已。
没人看得起双xing,世dao如此。他之前请前几任“财神”时,都是恭恭敬敬亲自登门拜访,唯独黄宗伟,是被他派人绑来的。他手xia那几个小弟,见到个颇有风qing韵味的丰腴双xing怎么可能忍住不mao手mao脚,等黄宗伟被捆缚着送到他面前时,已是发丝凌乱,双颊chao红,一副被男人疼ai过的模样。可怜的黄老板站在院中,白衬衣被扯得歪七扭八,两团丰满乳肉完全暴lou在外,褐粉se的乳tou在夜风chui拂xia被刺激得充血凸起。他的xia半shen让人剥得赤条条的,一条麻绳先是绕过他的脖颈,随后扎紧了他的乳gen,将他的手腕在背后捆好之后,又绕到kuaxia,狠狠勒过他的gu沟和阴hu蜜feng。那gen绳zi很cu糙,上面覆满了扎人的mao刺,他只是跌跌撞撞走了从停在院门kou的面包车到院zi中央这十几米的路,就被抵在他肉di和gangxuechu1来回磨砺的麻绳凌nue得双tui酸ruan,站定之后,他还没来得及开kou说话,先敞着发抖的大tui从两ban磨红了的fei厚阴唇之间淅淅沥沥漏chu了一大gu清亮的淫shui,将绳zi都泡湿了。
事后,哪怕验证了黄宗伟确实是能帮他发大财的财神贵人,陈建昌也并没有an照他之前承诺的那样,给人家xia跪认错,反而是黄宗伟捧起大nai埋在他膝间给他打了个nai炮,提chu的要求也很合qing合理,我帮你zuo冰,我给你当qing人,你别让别的男人碰我。
陈建昌有些意外。双xing人生xing淫浪,bi2里闲不住,正常qing况xia一个男人肯定是满足不了的,所以基本上也没有人会愿意娶双xing人当妻zi,ding多养着当个chongwu。可黄宗伟却趴在他xiongkou,夹紧双tui撅gao屁gu,闭好了自己灌满jing1ye的肉bi2,敛起一双忧伤的yan,柔柔地说,阿昌,我和别的双xing人不一样,我是个很传统的人,如果不是我以前的老公没了,我老家还有三个孩zi要养,我是不会chu来zuo这些事的。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我现在也只有你一个男人了,昌哥,只要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给你。
忠贞,痴qing,这样的品质,真的会chu现在一个双xing人shen上吗。
可阿伟,真的好特别,该柔qing的时候柔qing,该果断的时候果断,有些时候又会表现chu与年龄不符的活泼天真。明明这么聪明,却愿意全shen心地依赖他,信任他。他们一起赚xia了第一座金山,在歌厅里载歌载舞,光怪陆离的灯光xia,黄宗伟搂着他的脖zi对他说chu的那句我ai你,究竟有几分真心呢。
他也不知dao。那时音响好吵,他看着那双弯垂的yan,只听得到自己的心tiao。
算了,瞎想什么呢。
不过是个双xingqing妇而已,他陈建昌是zuo大事的大丈夫,怎么会和长了bi2的人一样,拘泥于这些虚无缥缈的小qing小ai。
为了证明黄宗伟在他心中并不特殊,在那场尴尬的调戏之后,当天晚上,洗漱完的feimei双xing穿着louchu整个脊背的绸缎睡裙躺在他臂弯里,他一寸一寸抚摸着对方盈run的手臂,风轻云淡挤chu了一句话。
他说,阿伟,如果你想去陪庞氏兄弟睡,我不会有意见的。我现在是逃犯,居无定所寄人篱xia,不知dao哪辈zi才能东山再起,你要是想另谋gao枝,也是人之常qing,我不怪你。
黄宗伟撑起shenzi,定定看他,突然唇角一弯,louchu一个没ganqing的笑。
“那好啊。”黄宗伟的yan睛雾蒙蒙的,像积了一层灰。
“那我去死好了,陈建昌,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