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要方吗,我给你们。庞哥,你们和阿昌是朋友,没必要搞成这样。”
去他妈什么金三角。他老婆孩,人脉资源,都在国,怎么可能为了个双抛家弃跑去跟那群东南亚疯玩命。随许的空支票,就能把这单纯的小寡妇哄得团团转,死心塌地他的赚钱工兼,何乐而不为呢。
陈建昌清了清发的咙,有些僵地坐了起来。“你啥啊这是,谁说你没用了,你没看庞家那俩小有多馋你,珠都快长你腚上了,我看你跟他们也——”
“我!陈建昌你他妈疯了是不是!你妈的你为了个婊你朝兄弟开枪?!”
潺潺的声,像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扇到了陈建昌的脸上。
黄宗伟目光涣散,浑发抖,赤倚靠在弟弟阿超的怀抱里,被男人掰着颌暴地侵犯,用搅合阵阵淫靡声。印着两个巴掌印的圆紧贴着男人,青涩紧致的被阳得严严实实,湿成了供人取乐的飞机杯。陈建昌嫌脏,从未过他的屁,反而让庞家兄弟占了便宜。
“……你还要带我去金三角呢。阿昌,你不能反悔的。”
这么容易被男人骗,双人,就是蠢。
这兄弟两个,一前一后,一人住他的一枚乳转着圈拧扯,仿佛是拿他的当兄弟竞技的玩。在听到踹门的动静后,黄宗伟哀哀惨叫,仓皇狼狈地躲避着男人烟臭味的嘴唇,掐准时机,糊糊喊了一句阿昌救我。在一片静寂中,他闭上,暗自数了三个数,三,二,一,拇指与中指在一起打了个交叉,隐匿的响指声,淹没在了枪声里。
你看,这小婊又犯傻了吧。看他被阿隆用枪指着脑袋,立什么都不顾了,连自己的立之本都可以拱手想让。难不成黄宗伟真以为别的黑社会都像他陈建昌一样言而有信吗,以为交方就万事大吉了,就能保住他们的命,还傻呵呵地说想烤鳄鱼吃,殊不知庞氏兄弟钉在这手舞足蹈的小双上的神,才像是在看一条即将被他们分的鱼。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温文尔雅的黄宗伟的另一面,那一刻,他的心脏得越发剧烈,几乎要在他的腔炸开。他呼重,一把将黄宗伟拽了怀里,一边胡乱四亲吻,一边说,对不起,阿伟,对不起。
“姓庞的你们过分了吧!我们都答应把方给你们了,你
要我,我对你来说没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就去死啊。”
“这挫折就把你打垮了,啊?!你还是那个陈建昌吗!”黄宗伟两腮颤动,双目泛红,因太过激动导致脖上鼓了条条青筋。“我说你行你就行,你他妈是我第一就认定的男人,陈建昌,你别让我觉得自己瞎了!”
话没说完,他就挨了一耳光。力度不大,足以将他扇懵。
如果是他的阿伟的话,一定不会这么对他。
黄宗伟拽着他的睡衣领,抹去了自己腮边的一滴泪,声音哽咽低沉。
他都到这个地步了,这女人还这么悠闲自在,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他原本以为这兄弟二人起码能忍到拿到秘方之后再对黄宗伟手,没想到他们这么耐不住。当天晚上,黄宗伟的小弟阿龙满大汗来敲了他的房门,惶恐不安地跟他说,伟哥一个小时前说去倒杯,然后就一直没回来,自己在房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陈建昌了嘴唇,哑声问庞家兄弟那边你去找了吗,阿龙抓一抓脖,难堪地说,我敲不开门,庞哥他们让我,我听着,门里哼哼唧唧的,好像是在办那事。
他沉默片刻,从屉里翻了把手枪来到腰上,扭向屋翻看妆杂志的妻说了句你先睡,阿慧脸上敷着面膜,都不抬,只敷衍地答应了一声。
他在踹开两兄弟的房门之前,就已经好了心理准备,即便如此,在他看清黄宗伟的状况时,还是心脏漏了一拍。
那一枪并没有打在人上,只是打在了床上。床铺的震让这兴上的兄弟两个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哥哥倒还好,一就开始破大骂,弟弟是个外厉荏的怂包,让陈建昌的枪声一吓,他妈的居然吓了,那臭还在黄宗伟屁里,失控的腥臊就涌了缩紧的腔里,当着众人的面,大了黄老板的肚。
后惨遭开苞的双人,青紫遍布的成了一条年糕,他瞳仁向上翻起,泪满面,鼻都在血,哥哥阿隆抬着那双不住痉挛的大,挤开两厚实紧缩的阴唇,将自己壮丑陋的肉打桩似的一次又一次恶狠狠撞对方深。凿打着颈,刮蹭的血混着阴分,一起跟着翻翻的粉肉涌外,卵与胀的拍击了连绵不绝的粉红泡沫,将黄宗伟的阴黏成了一缕一缕的,任谁都能看得这场交有多残暴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