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对,对不住……”
可他上的是谁呢,总不可能是那个谭振天派来看守他的,被他用乙醚晕后活活勒死的仔。用上排除法,那就只能是陈建昌了。
赤的黄宗伟,跨坐在那同样被剥去了衣服的尸上,深深凝视着那几被清理过的刀伤,双手合十,真心实意地对男人说。陈建昌给他买金表和金手链的那天,他也是一样的语气和动作。黄宗伟就是这样的人,一场游戏一场梦,假作真时真亦假,连他自己有时都区分不自己的哪一句话是实话。
“也算是……让我送我老公,最后一程。”
“好……好喜喔……阿昌……”
他一边用男人的尸磨自,一边疯疯癫癫地念着那三个字,仿佛什么金科玉律。他重复了许多次,连他自己都快要被说服了。就在他在激昂沸腾的绪的促,快要定决心掰开屁坐到男人木僵生的鸡巴上,让自己的小也记住男人的形状的时候,愣青阿龙,又一次没打招呼径直闯了来。
反而继续若无其事重用凶手,是坏。
他变成了一座火山,那么多的,那么狂的绪,如同岩浆一样在他翻涌,他瞳仁颤栗,视线失焦,那两团饱满的脯肉起伏得极其剧烈,再不宣来,他就要爆炸了。
说着说着他涨红了脸,圈酸痛,又想掉泪。他目前确实绪很激动,很亢奋,说话也有些语无次。他当然没有嗑药,此刻神状态的异常也不全是因为陈建昌的死,还因为……他在半个小时前,亲手勒毙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掌握他人命运的快,肾上素的飙升,让他心加速,血压升,产生了接近的错觉。
“天哥,我求你件事。阿昌的尸,就让我来理吧。”
不懂千里之堤溃于蚁的理,在那个背主忘义的蚁刚刚才在他面前咬塌了另一座堤坝的况,依旧不懂得取教训,是蠢。
他只是叉开了,掰开阴唇压在男人生尸斑的腹上,细的鲜红肉来回摩石块般的僵肌肉,很快就在那块肤上磨了一行黏腻痕。
阿龙去帮他买溶尸需要的化学药品了,临走之前还帮他把仔的尸了衣柜里。这样,这间屋里,就只剩他和阿昌两个人了。还是这样比较好,他很传统,容易害羞。
“哥,都准备齐——”青年抱了个沉重的大桶,咚的一声顿到了地上。当他抬起,看清前骇人的场景时,他的瞳孔因惊恐而缩小,意识后退了一步,连视线都忘了移开。
他发抖的双臂撑在渗了陈建昌的血的地板上,陶醉地合起了,仰起颌忘哦,腰肢越拱越快,屁也在不自禁地开合蠕动,多肉的偶尔会撞上男人早已不的卵。
啊,他想到了,,就好。
“阿昌,谢谢你。”
他苦涩一笑,蹲,忧伤地抚摸着男人冰冷泛灰的脸。
该怎么才能表达他的呢。
第二天,清晨。
又坏又蠢,绝非明主。
看来,他真的好阿昌,好好。即使对方是尸也没关系。
“阿昌,上次,上次我们没能完,我给你补全,我补给你,好不好。”
陈建昌已经死了快十二个小时了,尸僵扩散到了全,黄宗伟俯去时,嗅到了掩盖不住的尸臭。不过没关系,他整天和一堆味古怪的化学试剂打交,早就闻习惯了。他捉住男人颜暗沉的唇,献上了他最诚恳的吻,味很怪。别担心,他是不会把伸死人的嘴巴里的,同理,他也不会真的把死人的鸡巴他的里。他又不是神病,他没有恋尸癖的。
黄宗伟想,他必须得立刻另打算了。
“咱们两个最后一次见面,你顾及我的面,没舍得在大家面前奸我,保全了我的人格尊严,我真的……特别动。谢谢你愿意我,谢谢,谢谢啊。我也你,阿昌,我好你。”
“阿昌,我你……我你啊……”
黄宗伟像是并不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有任何不妥,他款款起,分开的两条丰腴肉之间,嘟嘟的阴唇与男人的拉扯了一半透明的银丝。阿龙呆滞地盯着他哥阴濡湿的肉看,吓白了的脸,逐渐泛了羞臊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