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dao‘天使’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那个以化学家自居的fei婊zi冲着我笑得一脸贱相,他晃着从我的行李箱里翻chu来的那几支粉se药剂,不guan我有没有兴趣听,依旧自顾自讲了xia去。
“这是阿东取的。阿东说,我们zuo这种让人快乐的小药shui,就相当于是给人间送好事的天使。孙老板,你是我们的大客hu,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觉得,这个名字合适吗?”
“……合适,合适。”
我努力压xia了心底的烦躁,咬着烟敷衍了一句。黄婊zi听了这话还tinggao兴,mei滋滋端起酒杯咂了一小kou阿东那傻bi1托人从老牌法国酒庄给他买来的拉菲,玩笑似的嗔怪dao,“你看看,还是孙老板你有yan光。你哥哥就不行,脾气太差,曹大县长可是指着我的鼻zi骂了我啊,他骂的什么来着,哦,‘你是个狗屁的天使,你他妈就是mo鬼,你是要xia十八层地狱的’,啧啧,堂堂县长,居然这么不文明。”
我赞同地diandiantou,自认为很贴心地对他说,“我那个大哥就是这样的人,贱嘴欠chou得很,既然曹志远这么不识抬举,那嫂zi,你就别让他住你那了,让他跟我走吧。”
考虑到泰国也算半个他老公家族的势力范围,起码我们现在shenchu1的这家酒店就是阿东家的,我已经尽量说话很客气了,可黄宗伟那张fei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冷淡了xia去,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一样。他放xia酒杯,十指交叉,搭到了他翘起的那条蹄膀的膝盖上,摆chu了一副居gao临xia的烦人姿态,不用他开kou,他旁边那个愣tou愣脑的gan1瘦傻zi就替他指chu了我的错误。
“嫂zi什么嫂zi,我哥是男的,纯爷们,懂吗。东哥都说了,在我们这,没有大嫂,只有教授。”
黄宗伟gao傲地抬了抬xia颌,显然是很赞同他小弟的看法。这个拿腔拿调的贱婊zi,装他妈什么装,谁看不chu来啊,很明显,他和曹志远还有gao启qiang一样,都是掰着屁yan求人cha的sao货,叫他声嫂zi都是抬举他了。他屁gu那么大,一看就是被男人rou多了。
不对,我连看都不用看,光靠耳朵听就够了。黄婊zi的大名整个毒贩圈谁没听过,与他的制毒shui平齐名的是他的风liu韵事。江湖传言东广广钦的两大毒枭陈建昌与谭振天为了争夺他搞得兄弟反目,最后两败俱伤,尸骨无存,臭婊zi假模假样掬了一把伤心泪,拍拍屁gu又傍上了禅越二太zi,被那位太zi爷chong成了掌上明珠——黄宗伟确实是越来越像一颗珍珠了,阿东恨不得将全世界的珍馐mei味都捧到他面前,把他喂得珠圆玉run,shenjiaotiruan。在泰国那座佛寺里见到他时,我差dian都没认chu来他,他比通缉令上fei了快二十斤,奈何阿东那蠢货就是迷他迷得不行,从佛寺到酒店这一路上,这小zi得意洋洋问了我不xia十遍,怎么样,漂亮吧。
其实黄宗伟在fei仔里确实算是长得不错的,五官斯文秀气,再加上常年裹在防护服里,pi肤也比平常男人要白nen许多。跟个汤圆似的,抱起来cao1一定很shuang。如果换个qing景相遇,说不定,我还真会想办法把他搞到手。可惜,我现在实在没这个心qing。
我们的初遇也不大愉悦。那时我哥正在拜佛,我从背后将小小的他罩在shenxia,他猝然僵ying的脊背紧贴我的xiongkou,我吻着他的耳尖,深qing款款对他说,哥,你是想让我在这里qiang奸你,还是跟着我chu去。
我哥选中了第三个选项,他凄厉地尖叫了一声救命,就地一gun从我的臂膀xia钻了chu去,赤着脚跌跌撞撞向外逃,像一只仓皇的野兔zi。真不乖,太不乖了。我chui着kou哨,跟着他泛粉的小肉脚追了过去,刚一踏过门槛,就被几支重机枪瞄准了脑袋。
“哇,阿远,你今天求我多派dian人手保护你的时候,我还在想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怎么可能会有人无耻到敢追到佛寺里绑架人。抱歉抱歉,是我孤陋寡闻了。没想到啊,我这也算是开了yan界了,见识到了人的xia限。阿远,还好有佛祖保佑你,才没让恶人得逞。”
这就是我和黄宗伟的初次见面,他说完那一通讥讽挖苦的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