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氏兄弟死得太痛快了,这是唯一令他有dian遗憾的事。
不过,总ti来说,瑕不掩瑜。他们共同经历了一场死里逃生,陈建昌看向他的yan神愈发炙re,一起吃饭时剥chu一只虾,即使阿慧就在旁边,也会先夹到他碗里,这让他很满意。
他需要他shen边所有可利用的人都将他的优先级排到最gao位,这样他才能确保他在脑海中排布好的棋局在实战时能执行得万无一失。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自恋狂,或是什么封建专制统治者,他是很开明豁达的,指挥官这个位置本来就该是有能者居之,如果哪一天他的shen边chu现了一个比他更聪明的人,那他也很愿意听从那个人的指挥,可惜啊,他从小到大,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
阿龙为了他将那个冰冰扔jin河里时,他虽然因为阿龙过于min捷的动作短暂地宕机了几秒,回过神后,他也是得意的。
就该这样。他想。
阿龙于他而言,就是一把趁手的刀,刀把上如果多chu了一堆花里胡哨的pei饰,是很累赘的。早在他第一次见冰冰的那天晚上,他就想着要怎么打发走这个女人了。天台上,他笑着夸冰冰漂亮,好声好气央求冰冰去帮自己煮碗面,在女人离开之后,他脸上ding着两团醉酒的酡红,歪歪扭扭倒jin阿龙怀里。
“阿龙,你跟她睡了吗。”
阿龙搓了搓红透的耳gen,傻笑着dian了diantou。
黄宗伟的笑意退却了少许,圆短手指勾着男人的领kou,他踮起脚,将温re香醇的酒气呵到这愣tou青的耳朵里。
“那……”他轻声问,“是我的bi2好看,还是她的bi2好看?”
阿龙的脸蹭的一xia烧起来了,他半张着嘴,磕磕巴巴,在黄宗伟期待的目光xia,绞尽脑汁挤chu一句自以为很聪明的话。
“伟,伟哥,我没见过你的bi2!真的!”
黄宗伟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不满地甩了他一个白yan。“别装啦,这一路上我洗屁gu的shui都是你端的,你要是一yan都没偷看过,要么就是阿龙你不行,要么就是我长得太丑,你自己讲,是哪个。”
阿龙又涨红着脸吭哧了半天,这才梗着脖zi直愣愣地答dao,“哥,我确实,确实看过……你俩的那个玩意儿,长的不是一个类型的,你mao多,她没什么mao,就这一dian区别,没有什么好看难看的。反正,我看着都ting喜huan。”
这个和稀泥式的回答,让黄宗伟额边的血guantiao了tiao。他心生烦躁,面上仍不动声se,还与这不知好歹的傻小zi贴得更紧了些。“你啊,还是太年轻。白虎有什么好,人家都说,阴mao越多的越sao,你难dao没听说过吗。”
阿龙诚实地说,“没听说过。”
阿龙的shenti也很诚实,怀里香penpen的ruan肉让他xia半shen的那gen玩意有了很明显的抬tou趋势。
“没关系,俗话说,实践chu真知。”
黄宗伟牵起了他宽大的手掌,解开ku腰带,将他的手,saijin了自己的kuzi里。他没穿neiku,男人长了ying茧的掌心,正好包裹住了那团fei鼓的bi2肉。
“来,摸一摸,rou一rou,tong一tong。”
黄宗伟声音柔和,耐心教导他怎么抠自己的bi2。从他俩离开村zi以来,每次黄宗伟一发话,不guan说的是什么,他就只会恍恍惚惚地照zuo,这次也不例外。他的中指缓慢陷ru了nei凹的肉feng里,接chu2到了ruan嘟嘟的小阴唇,稍微rou摸了一小会儿,肉bi就变得湿hua起来,他的指尖也gan受到了黏意。
“怎么样……我是不是……哈啊……湿得很快……是不是……比你那个zuo鸡的女友更sao……我如果去,去zuo鸡,开价一定比她gao……”
黄宗伟圈着他的脖zi,yan神迷离,双tui虚ruan无力,全靠他托在屁guxia面的那只手掌才堪堪站好。阿龙看着这样的黄宗伟,一腔re血全往xia涌,当即就要拉xiakuzi拉链把他哥an在天台栏杆上办了,全然不顾楼xia还有一堆男人在吵吵嚷嚷地开庆功宴。可他哥小小地在他脸上拍了一xia,及时从他怀抱里chou了shen,抚一抚衣服上的褶皱,又变回了那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
“你的diao,既然有人在用,我就不跟她抢了。一会儿端着面来我房间,我教教你怎么用she2tou。”
阿龙虽然笨,但胜在忠心。陈建昌要聪明一dian,但却太过大男zi主义,固执己见,到哪都要zuo当家人,即使已经动了真心,也zuo不到对他百分百的坦诚与尊重,连bi2都不愿意帮他tian。如今陈建昌已被他害得让条zi掀了老窝,成了光杆司令,承诺的chu货线能否走通都是未知数,既然如此……
黄宗伟搭着陈建昌的手臂tiaoxia了车,对着迎上来的谭振天温和一笑,在对方用化学家,教授这些漂亮名tou来奉承他时,一边谦逊地说着谬赞,一边放任谭振天将自己揽jin怀里,假装没注意到陈建昌扭过tou时的生ying神qing。
既然陈建昌这条狗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