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脸颊,没继续说去。
陈建昌扯扯嘴角,没有接茬,直接将话题转到了生意上。黄宗伟捧起杯,乖巧地抿了酒,一副听之任之的温顺态度,却在两个男人争执不时,一锤定音,将第一批货交给了谭振天。
“别生气啊教授,阿昌不懂事,真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人了,其实要没有你,他算个屁啊,我说实话阿昌,要不是因为他是你男人,怕你难过,我他妈早把他埋了。你呢,别因为他生气了,我以茶代酒,替他给你赔个不是。你消消气,这双人啊,不能老生气,肤会变差的。我这正好有套法国的护肤品,回,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他还敢打你?妈的,这姓陈的真不是个东西!”
他脸上仍旧覆盖了一层虚假的微笑,他掰着陈建昌的手指,乖乖说了句我知啦老公,凑过去给了男人一个安抚的亲吻。
黄宗伟抿着嘴唇笑了笑,笑容很是苦涩。
“阿伟,你最好是别动别的心思。”
“他算乜丈夫啊,我是拿他当丈夫,一心为他好,他拿我当什么,倒贴钱的鸡而已,连阿慧的一都比不上。我劝他野心别那么大,安安稳稳给你打手多好,他一个字也没听去,还……”
同样的亲吻,他也给了谭振天。
谭振天取墨镜,抬了眉,面疑惑。“怎么,阿昌那小对你不好?”
愉悦的氛围没能延续多久,两个男人就开始为了货渠的事指着对方鼻互骂,都生怕自己吃一亏。他谁的面都没给,当场冷了脸泼茶送客,让他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自己工作。他刚才当着两人的面一脸平静地搔首姿时,陈建昌是忍着才没有发火,现在又被他甩了脸,当即便捺不住骂了脏话,怒气冲冲拂袖而去。谭振天耸一耸肩,仍坐在原位,厚着脸,把茶杯又拿了回来,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
陈建昌是生了些危机的,三人第一次谈生意,他就察觉到了谭老板对黄宗伟的兴趣大概不只局限于化学方面。黄宗伟第一次雪茄,觉得新鲜又好奇,肉肉的嘴唇撅了起来,裹在雪茄上用力一,随即就躬,呛得咳了泪光。这些憨单纯的表现,与他的专业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果不其然,引起了谭瞎的兴趣,即使隔着墨镜,也看得男人仅剩的一只浮了一层贪婪的。
“黄教授,以你的才学,何必跟那个小耗耗费青。实不相瞒,我仰慕你很久了,我可还没结婚,如果我谭
谭振天和陈建昌虽然本质都是氓混混,但姓谭的更擅长伪装,更会说花言巧语来讨他心,还能人模狗样地装一会儿绅士。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和谭振天,更谈得来。
陈建昌固然对他的决定不甚满意,但基于他之前打造的痴角太过深人心,在听他一边掰着屁前仰后合地骑鸡巴一边半真半假诉说了一通利害关系之后,到底是没对他起疑心。
“看来黄老板你……不太会东西喔。”谭振天将酒杯推到了黄宗伟面前,又转向陈建昌,半开玩笑地调侃,“阿昌,你也太疼咱们黄老板了,怎么,没让他练过?舍不得让他用嘴啊?要不要我教教他,黄教授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谁是人谁是狗都分不清,果然是个蠢货。
陈建昌掐住了他的脖颈,一一收拢。
很讽刺,谭瞎反而是更有力见的那个,懂得现在他们两个所谓的大佬都要靠他这个技术工作者吃饭。这两人将他叫来喝茶,大批大批填库房的纯度冰毒让谭振天无需嗑药便飘飘仙,他静静倾听着谭瞎浮夸的赞,笑而不语。黄教授是从实验室里被叫来的,刚脱掉闷的防护服,上只穿了一件布料很少的白背心,大片白花花的肉暴在外,肌肤上凝着薄汗,将他的肉裹得晶莹剔透。他不紧不慢叠好巾,一寸一寸揩过自己的手臂,脖颈,与脯,有意无意将肩带搓离了位置,翘起的熟红从宽松的领探了来。冰毒产量,他心也好,因此也乐得给这两条公狗送甜。
谭振天猛拍一桌,破大骂,义愤填膺,看他抬起手蹭了蹭角,一副心如刀割却要装的模样,顿时涌几分怜香惜玉的柔。谭振天向黄宗伟那边靠了靠,顺势揽住了双人圆的肩。
黄宗伟幽幽叹气,绕过桌,坐上了阿昌的那张椅,绵绵的小手,轻轻搭到了男人肩上。
你看,这才叫会人。
“天哥,你对我真好,你真是个好男人。如果我能有你这样的丈夫,我不知该有多幸福。”
“否则我会让你知,背主的母狗会有什么场。”
他榨了血,没什么用了,那他就换一条狗吧。起码这条新狗,叫得还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