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天能有这个好运,得到你黄宗伟的芳心,那我明天就可以带你去领证,后天咱们就去新泰度蜜月。教授啊,我是真心想对你好……”
谭振天的声音越压越低,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黄宗伟眶湿,脸上明显现了迷茫与动摇,终于,鬼使神差一般,他主动将自己的贴向了谭振天,在男人的嘴唇上印了一个极轻极快的吻。谭振天眸一沉,正想倾压上去撬开这矜持熟妇的牙关,黄宗伟忽然打了个激灵,一把推开了他,站起,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不行……谭老板……对不,对不起啊,我……我不能这么……我,我是很传统的,我不能背叛我的男人,我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对不起……”
“嗨,说什么对不起。”
谭振天被拒绝了也不恼火,反而又生了一些兴致。他拿起墨镜,用镜朝他了,另一只空着的手,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对自己的男人忠贞不渝,对双人来说,这是稀缺的好品质啊,教授,你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公狗就是贱。递到自己嘴里的肉不吃,非得去抢别人碗里的才香。在他明里暗里的挑拨,谭陈二人之间的矛盾愈发激烈,终于,在谭振天的货线了问题的那一天,陈建昌不再忍气吞声,把枪了来。
黄宗伟坐在沙发上,翻谭振天给他到的最新版的化学书籍,连枪支上膛的声音都当作耳边风。直到陈建昌提拆伙,说要带着他走人,他才合起书本,施施然站到了两人中间。
“阿昌,我不想走,我想留在这里。你知的,我一直都把你当我唯一的男人,以后也不会变。但阿昌,时代不一样了,我也有我的理想,我的事业,我想实现我的价值,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一呢。我是为了我们两个的未来啊,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留在天哥这里,我的本事才不会被浪费,我们两个以后的人生才能幸福,我……”
他冠冕堂皇的演讲并没有说完,因为陈建昌扇了他耳光。
不止是一记耳光,陈建昌将他压在沙发上,薅着他的发,一巴掌一巴掌地往他脸上扇。“贱货!婊!你他妈个臭婊!”陈建昌双目猩红,吼叫的语气暴戾又阴森,手的力度毫不收敛,等到阿龙拼尽全力将这个暴怒中的男人拖拽开时,黄宗伟挨了五六巴掌的脸颊已经地红了起来,嘴角破裂,鼻腔里嗅得到血腥气。
“还他妈天哥,你个臭婊,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背着老搞上的?!”
他被扇得晕目眩,现了轻微的耳鸣,一时没有听清男人在吼什么。陈建昌看他不吭声,以为他是默认了,登时便冷笑一声,当着众人的面,暴地扯开了他的白衬衣,纽扣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两团白立蹦了来。阿龙想要冲上来阻拦,谭振天勾了勾手,立就有两个仔架住了这孤立无援的傻仔。
看来陈建昌是想当众奸他,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在男人的淫浪姿态。这可不行,以稀为贵,什么东西拿来公用之后都会跌价,保持神秘,才是抬价格的诀窍。
“我没……我没有啊……阿昌……”
黄宗伟狠狠心咬破腔侧的肉,吐了一血。他哭着摇,糊不清地说,“我没有背叛你……我从到尾,就只有你一个……你相信我……你别让,别让别的男人看我的面……求你……”
“我信你妈的信!”陈建昌怒声呵斥。黄宗伟染血的嘴唇还在徒劳地开合,陈建昌视线移,那几肉乎乎的手指搭在他的,正哆哆嗦嗦颤抖个不停。他闭上了,手都勾住这婊的腰带了,却突然失去了拽开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