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几个别的夜总会的哥们,我托他们帮你问问,要有消息,我第一时间联系你……”
启竖起一手指,抵到他唇边,微微向他歪了一脑袋,同样压低了声音。
“客人看了我的警服,被吓跑了,这还算好的。如果你们这来了个胆大的客人,看了我的警服,以为是你们这推的新项目,是在制服诱惑cosplay,对我动手动脚了……真发生了这种恶袭警事件,杨健,你自己想清楚,你作为白金瀚的经理,能不能承担起这个责任,你又该怎么跟曹老板交待。”
妈的,这个死胖婊。真可惜啊,上次他就应该晚给陈金默报信,看这母猪被轮奸了之后,还能不能得意起来。
杨健撑着礼貌的笑容,说了句您稍等,我去帮您想想办法,然后就转过了,一边朝门外走,一边黑着脸从袋里掏了手机。
大约二十分钟后,一辆加长林肯停在了白金瀚门前,启原本也有好奇,也跟着那些迎宾小伸长脖往外看,在看清那个被卑躬屈膝的杨健迎车的中年男人的长相时,他立缩回了脑袋,睛只往鞋尖上盯。
这是个颇有魅力的老男人,典型的鹰派枭雄长相,相貌英武,气质冷,虽然已经四十,材却依旧魁梧,一件简单朴素,毫无花哨式样的黑大衣,都能被他穿一死人堆里摸爬打混来的凶煞之气。外面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细雨,老男人只是冷漠地瞥了殷勤地为自己撑着伞的杨健一,一句夸奖都没有赐给这位准女婿,他整了整衣领,昂首阔步向白金瀚门走来。
启仍盯着鞋尖,心里默念着你不记得我你不记得我你不记得我,就这么念了三遍,才鼓足勇气抬起,敬了个礼,避着对方的睛,盯着老男人的鼻梁,鼓足勇气大声说,“孟先生您好,我是市刑警队的启,我们查到有一起恶案件可能与白金瀚有关,麻烦您协助一调查。”
孟德海向来是不怒自威的,那双深邃暗沉的睛盯上你时,就算老男人唇尾的弧度是向上勾的,依旧会让你觉得他是在盘算该拆掉你的哪骨。所以,这欺怕的小omega,才连跟对方对视都不敢。
明明五官和他亲舅舅长得像的,但他舅舅可是以儒将之名著称的,温文尔雅,饱读诗书,尤其研究历史。哪像这笑里藏刀的老恶棍,别说研究历史,估计连中国有多久的历史都不知。
他这边在不屑地腹诽,孟德海却仇将恩报,和蔼地对他说,“好说。小,对你孟叔叔也要这么客气吗,你小时候,还说要认我当舅舅呢。还抱着我的小拼命地哭,我甩都甩不掉。”
“我那是,我那是认错人了!”
启脸涨得通红,愤愤地争辩了一句。要不是还有一层职业德拉扯着他,他恨不得掉就跑。他又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我是警察,才一鼓作气,将他来到白金瀚以后质问杨健的那些话,又向孟德海复述了一遍。
听完这小警官磕磕绊绊的问话,孟德海笑一笑,说,“白金瀚都是老曹在,这还是我第一次过来。这样吧,明天,我让他去找你。放心,小警官,我会叮嘱他,有什么说什么,务必要合你们警方的工作。”
说完,孟德海拍拍他的手臂,亲切地说了一句给你爸爸带句好,随后便敛起笑容,轻车熟路向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