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是好脾气地给了他第二个选项。
“用上面这张嘴喝掉,或者我从面给你灌去。”
可笑,以为这样他就会屈服吗。
确实会的。
他的膝盖,慢慢挨上了地板。
这三天,他基本上都是跪在地上喝的,不是就是豆浆,喝完还要伸长艳红一一刮掉盆上的白渍。一开始他还很生气,后来不了,因为安欣的控制到,连他的膀胱都要控制。
我说什么时候能,你才能。天知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心有多崩溃,当时就想夺门而。他严词拒绝了,态度很决,安欣也没说什么。
是没说什么,只是又给他灌了两大杯,然后把他光着锁了一只空箱里,自己门了。
等安欣提着粉回家,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其实不算很久,如果你不是被关在一个只有气孔能透几丝微光的密闭黑暗空间里的话。
箱是了防理的,从外面看,什么都没有渗来。打开之后,腥黄的在白面聚成了洼,启沾满的丰腴肉抖动不止,睑被泪泡得红,睫黏连。失禁的窘迫,幽闭的惊惧,被抛弃的惶恐,他已经全然失控了,在安欣的脸映中的瞬间,他就不自己的满脏污,扶着箱巍颤颤坐起来,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腰。
“我错了……安警官……我真的知错了……”
他泣不成声,温厚的手掌落到他发,梳理着他卷曲杂乱的发。
安欣说,再不听话,就带他去公园,让他像野狗一样,抬起一条,光着屁对着树撒。他被花洒的冲着,打了个冷颤,忙不迭地摇,说不敢了,以后安警官说什么,我听什么。
“诶,这就对了。”安欣笑一笑,关掉花洒,拿来了柔的浴巾,层层包裹,把他裹成了一只蚕蛹,温柔却压抑,裹得他有不上气。
有个这么吓人的神经病盯着他,他是想老实一段时间的。但京海这地方就是这样,你不惹事,也有事会自己找上门。
那天鱼档的生意还算不错,他洗鱼杀鱼装鱼忙了大半天,好不容易一空闲,屁刚一碰板凳,就又有人站到了他的摊位前面。
“哎老板,您要买……”
“你就是启?”
是个年轻的声音,透着些许挑衅和不耐烦。他抬起,将掏的瓜揣回兜里,审慎的目光落在了前的一行人上。
带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穿的衣服上还印着卡通小人,表也跋扈张扬,一看就是没什么家教的二世祖。
“就是你串通条,坑了我爸一把啊,你知你给我们家添了多少麻烦吗?”
他安坐在板凳上纹丝不动,面带笑容问,“小兄弟,你爸是谁?”
“谁他妈跟你是兄弟,老姓徐!”
啊,徐江那个电鱼的傻儿是吧,好像叫徐雷,还在白江波的赌场里欠了不少钱。徐江怎么能把儿养成这样,这么比起来,还是白晓晨可一些。
看他神态自若,徐雷踹了一脚他的鱼缸,盯着他的脸,说话也更难听了。
“我听说,你是个卖屁的,我看你长得一般的啊,怎么能卖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