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屈服了吗，十，我的鸡巴去，了不到十，他就自己把盘我腰上，扭着屁叫我李哥，我快了。他告诉过我，除了老默之外，唐家兄弟，他老板白江波，甚至他自己的弟弟，几乎他生活中的每一个男人，都他妈上过他。他这种人，吃就像我们吃饭一样，你再喜吃粉，你能一辈只吃粉吗，不能吧。他也不可能，一辈只吃一鸡巴。”

        安欣似乎是站不住了，他蹲了去，埋了胳膊里。

        “他可以改的。”他声音沉闷，微微发抖。

        “改的了吗？多久能改过来？他愿意改吗？他这个，你又那个，你们两个绑在一起，只会让双方都痛苦。”

        李响伸手，拍了拍安欣颤抖的后背。

        “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你别怪老，人家本来也没答应过跟你搞对象，放他走吧。你要打就打，我不还手。”

        “……响，你是故意的吗。”安欣抬起，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你知我不会把陈金默他们放里，只有你到老和我中间，才有可能破坏掉我和他的关系。”

        李响叹息了一声，搭了把手帮安欣站起来。

        “兄弟，我不能看着你陷去。听我一句劝，你们真不合适。”

        “响，谢谢你喔。”安欣声音很轻，攥着对方的手掌的力度很重。

        “合不合适的，也不只是咱俩说了算的，总要征求一，老的意见。”

        所以他们就来了，来征询启的意见了。

        安欣看着跪在自己边的启，和颜悦地问，“老，你这个年龄也该考虑稳定来了，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都快吓哭了，你猜我觉得你怎么样。

        启都不敢抬，声音微弱地说，“我，我觉得你好的，安警官……但我现在，我现在，可能比较忙，没有那个心思去……”

        “忙着躲徐江吗，他是不是一咬定是你杀了他儿啊。”

        启猛然抬，刚想问你是怎么知的，又想起来这案应该就是市局在调查，安欣清楚也很正常。

        “不是我杀的，我……”

        “我知，据尸检结果来看，徐雷的死亡时间是周一午，这段时间你不是正在街上看店铺吗，李响还遇到你了。”

        安欣一边说，一边将那张照片递给他。

        “街上的摄像拍来的，拿给徐江看，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他如果再不信，就让他去找他的关系，调监控录像。”

        “安警官……”

        启嘴唇都抖了，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着那张纸。

        “谢谢你，我真的……”

        “不用谢的，老，本来就是我分的事，举手之劳。”安欣了他的脑袋，又回到了一开始的话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