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启用气声骂他,狠狠掐了一他的腰。全是肌肉,本掐不动。
他的惊吓好歹没有白受,起码徐江是没理由再找他麻烦了。在泰叔的见证,徐江不不愿地伸手,和白江波,和他,都握手言和了。
“小雷的事呢,我就不计较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心里不好受,你们两个也理解我一。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我家,给小雷上香。”
他的无妄之灾终于结束了,白江波比他更倒霉,毕竟他只是被茶泼了,白哥可是被砸了俩赌场,损失的是真金白银。算了算了,跟徐江这种蛮不讲理的恶棍打交,不吃大亏都算是赚了。
白江波这几天都没休息好,这事好不容易了了,他也多少松弛了一些。他坐车后排,斜了旁的启还没系好扣的条纹衬衣,深邃的乳沟轻而易举地唤起了他的望。启是最会察言观的,看白江波眯眯的神就知老板又想要了,正好他这几天也没吃到,他了嘴唇,撩了一发,把埋了去。
还没等他把闭目养神的白江波,车就停了来。
“老板,到了。”
路有这么近吗,还是我的技术退步了。他心生疑惑,刚想抬,就听见白江波惊恐地惨叫了一声。
他掀起,车外整整齐齐码了一圈黑衣壮汉,正隔着车窗欣赏他给自己老板嗦。
妈的,中计了。徐江本没想和解,一早便买通了司机,就等着他和白江波自投罗网。
他把那吓的肉吐了来,当机立断藏在袖里的短刀,横到了那个叛徒司机的脖上。
“开车!听到没有!”
司机嘴都吓白了,哆哆嗦嗦说,“哥,你放过我吧,我家人都在他手里……”
司机的话还没说完,车门就被拉开了,一只大手揪着他的领把他拽了去,刀刃在司机脖上留了浅浅的划痕。徐江也确实是看得起他,派了十几个人过来。到底是两拳难敌四手,虽然他也打趴了几个,在那群仔上添了不少血窟窿,最后还是落了风。一条铁棍砸瘸了他的,右手手腕被拧脱臼了,握不住的短刀当的一声跌落在地。他脸上也挨了一拳,他从车窗里看到,自己的左白现了大片血块,看着有吓人,他恍惚地想,这是不是就是他嘲笑李响的乌圈的报应。
他和白江波都被拖拽到了一废弃工地,徐江正在那里等着他们,他装镇定,质问姓徐的到底想怎么样,不是误会都已经解除了吗。徐江向地上啐了一,说,解除,解你妈的除,我儿天天给我托梦啊,让我给他报仇,你说,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们。还他妈监控,你当我傻啊,你用得着亲自去杀吗,你个婊不是有一堆姘争着抢着要帮你杀人吗。妈的你等着,今天先搞死你,明天我一个一个去找,找一个我搞死一个。
此时启还没有完全认识到问题的严重,他还抱着一丝,徐江只是在恐吓他们的幻想。白江波搬了泰叔,也不见这无法无天的野蛮人有分毫忌惮,没有办法,白江波只能摆认命的样,请求徐江让他给老婆打个电话,实际上是想跟陈书婷通风报信,让泰叔赶紧派人来解救他们。
徐江同意了,却在电话拨通的瞬间,一脚把倒霉的白老板踹了挖好的土坑里,抡起尔夫球杆,砸烂了白江波的。手起杆落,血花四溅,徐江的表没有任何波动,像是在砸一颗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