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想要坐直又被安欣拉回了怀里。
“怎么了,哥,我说错什么了?”启盛歪了歪脑袋,似笑非笑。“如果你是真心喜一个人,有和那个人过一辈的打算,而不是只是随说说,随便玩玩,实际上只把人家当成个上不了台面的玩,你当然会迫不及待想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家人。”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真是,真是读书读傻了!”
启呵斥了弟弟一句,眉间皱的褶微微打颤。他将脸扭向安欣,堆笑说,“安警官,你不要介意哈,我弟弟就是一直在学校读书,没怎么接过人,说的话可能……”
安欣搂着他,旁若无人地在他上印一个吻。
“其实噢,我觉得你弟说的蛮好的。”安欣慢悠悠说。
“老,我确实一直想问你来的,又怕太突然会让你有压力。既然小盛都提了,那正好,医生说你过两天就能拆石膏了,等你院之后,跟我回趟家吧,我叔叔想见你的。”
启呆若木鸡。
启盛目瞪呆。
他是来掀桌的,结果桌没掀过去,手里还被了枚喜糖。
而且,他是不会看错的。他哥的耳朵,变红了。
见家长这种事,对启来说,还是第一次。
除了那个偷他钱的初恋,他正经交往过的男友也就陈金默一个。陈金默的爹死得比他爹妈还早,妈又改嫁到外地了,也没什么家长可见。
安欣开车接他院的时候让他别担心,他家就他和他叔俩人,简简单单吃顿便饭就好,不用带什么见面礼,他家不讲究这个。他想了想,第二天安欣来他家楼接他时,他手里还是拎了一条东星斑和一兜斑节虾。他的还没有完全恢复,安欣站在车边,看他拎着两袋产品一瘸一拐走过来,微微蹙了眉,快步迎上来单手把两袋鱼虾接了过去。
“老,你这是什么。”
他摸了摸耳后,笑得有一丝小心翼翼。“一心意,总不好空着手去,不贵的,就是不知合不合安局长的味……”
“医生不是讲了不能负重的吗。”安欣用空着的那只手了启的,关心地问,“今天还疼不疼?”
“不怎么疼了,安警……安欣。”
安欣这才笑模样,帮他拉开副驾驶的门时,还不忘叮嘱一句,“一会儿到了我家,也别叫安局长,跟着我叫安叔。”
“哎,好。”他殷切地着脑袋,蹑手蹑脚钻了车里。
桑塔纳停在了郊区的一独栋别墅前,朴实无华的两层小楼,和这辆车一样,外表并不显山,院里任由翠绿的杂草攀爬的怪异石,都是收藏级的灵璧石和太湖石。安欣拎着鱼虾,让他去的门铃。
大约过了半分钟,在一阵嘈杂的沙沙声之后,门边的对讲机里传来了清脆活泼的女孩声音。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
启愣了一,背后的安欣略带无奈,靠到对讲机边说,“你怎么来了?孟小请问你今年几岁啊,还玩这种游戏,赶紧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