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对。
李响说的对,启是没办法好言好语沟通的,不挨打,听不懂人话。
他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手,看可怜的鱼贩泪汪汪弓着咳嗽个不停,从饮机里接了杯放到启面前,然后才转走向了阳台。他去给李响打了个电话,他们早就掌握了疯驴的行踪,前段时间李响也去跟那家伙谈过话了,“好言规劝”疯驴换了个效忠的对象。可惜徐江实在谨慎,李响砸掉了疯驴两颗后槽牙也没问什么关键信息。这次唐小虎被绑了,倒是可以让疯驴去照看一,至少能确保唐小虎的生命安全。
他从阳台回来时,启放喝光了的茶杯,跪得一丝不苟,正用惴惴不安的神仰视着他。
“唐小虎的位不会再少了。”他说。
启多少松了气,他观察着安欣的脸,小心地询问,“那,那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啊。”
安欣没有回答他,目光落到了他的半上。
“我给你装的锁,谁给你掉的。”
启懵懵地跟着他往看,脸一白,这才后知后觉地遮住了自己的。了那么大的事,他哪里有心思去想那个原本安在他鸡巴上的笼。
“它,它自己坏掉了,它……”
大概是自己也知这句话可信度有多低,启咬了咬唇,朝安欣爬了两步,爬的时候还不忘扭一扭他的屁。
“主人,我知错了。”
安欣叹息一声,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拽了起来。
“一一个主人,启,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我们是什么关系。”
启低着,壮着胆小声说,“上次是你,你说不再跟我朋友,要我跪着吃饭,我就,我以为……”
“那几天让你学着当狗,是惩罚的手段,不是惩罚的目的。”
安欣从沙发上把启的衬衣捡起来,套回他上。
“我要是让狗跟我那两个叔叔同桌吃饭,他俩非把我打死不可。”
他垂脑袋,看着安欣纤长好看的手指从到上一颗一颗帮他扣好纽扣,中绪复杂纷乱。
“那你现在,你,你不打算惩罚我吗……”
“你喜被罚啊?”安欣将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抬抬嘴角,好笑似的摸了摸他发的脸。
“你的半条命都差没了,这还罚得不够吗。”
启垂不语,小拇指狠狠搐了一。
为什么。
为什么安欣可以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小虎事,他焦急得嘴唇侧长血泡。他养大的弟弟没了一手指,沦为终残疾,在安太里,只是他该受的惩罚吗。
安欣的说辞能有几分可信。前段时间徐江还唯安欣首是瞻,怎么会突然闹掰了。如果真的和徐江掰了,又怎么会在他服之后,随便打个电话就能保住小虎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