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惹我生气,想让我对你动手施暴。这样明天,你就可以拿这些伤痕去唤醒李响的同心,诱导李响去尽力找寻能帮你弟弟翻的证据。这招不错,我都差上当。老,次继续努力。”
没有次了。
他的弟弟启盛,在第二天就被逮捕了。
启盛大概自己也是躲累了,他手袋,径直走市中心最闹的广场,那里正在举办一年一度的花卉展览。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摘了帽和罩,警察赶到时,他正弯着腰,嗅闻一朵白里透粉的蔷薇花。他没镜,要靠得很近才能看清花纹路。
他被摁倒在地,上了手铐,巴磕破了。即使有警察在维持秩序,也拦不住好奇的群众围在周边议论纷纷。
“这就是那个,那个在白金瀚开枪杀人的?看不来啊,看着还斯文的,也不知因为什么。”
“你们没看新闻啊,昨晚的记者会上警方不是说是私人纠纷吗。”
“我听我同事说,是杀,说是白金瀚老板睡了他女朋友。”
“什么女朋友,我听说是个女啊。”
一直没有表现反抗意向的启盛,就在此刻,奋力抬起了颅。
“不是!”他对着人群怒吼,在片刻的停顿之后,他的结上动了一圈,又继续提声音,大声喊,“我是冤枉的,我没杀人!徐江不可能是我杀的!”
带队的张彪啧了一声,拽着启盛的领把人从地上拎起来,面上显几分不耐。“死到临了还嘴。你哥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是倒了八辈霉了。”
很明显,启本人,并不这么觉得。
安欣今天上午放了半天假,醒得很晚。启昨晚和他吵了一架,他都把启最吃的鸡巴送到人嘴边了,这恃而骄的鱼贩也只在他间敷衍地深了几,把挤榨来之后就抹了把嘴甩手走人了,睡觉的时候也是气哼哼背对着他睡的。然而半夜的时候,他依旧觉到了床板的轻微晃动。启自以为自己自时发的动静很小,可那些糊糊的,粘在嗓里的甜腻呻,肉与衣料摩的沙沙声,还有越来越乱的呼,只有聋才听不见。
算了。他想。亲弟弟惹这么大的祸,老肯定压力很大,靠手淫放松一会儿也没什么。
但自的时间也不能太久,对不好。他在心里默默掐算着时间,大概二十分钟之后,他毫无预兆地开了。
“好了,停吧。”
突然响起的平静声音,打破了深夜的寂静。正缩在被窝里专心致志自的启吓得猛然一颤,汗倒竖,临近的鸡巴瞬间在了手掌里。
疯。神经病。王八犊。
他在心里唾骂不止,嘴上却什么都不能说。他用力闭紧,把握着鸡巴的右手和摸着后的左手都从睡里了来,枕到了脑袋面。
半分钟后,安欣的声音,又一次在他背后幽幽地响了起来。
“不要偷偷手指上沾到的分。”
妈的。他又在心里骂了一句,恼怒地把自己湿漉漉的指尖吐了来。
启确实是压力越大,越需要鸡巴的安抚。所以第二天上午,安欣是被启坐醒的。他睁开惺忪的睡,一看到就是骑着鸡巴上拱动的圆屁,像一个在案板上被不断摔打搓的雪白面团,过分柔的棉花肉撞上男人结实的时,会被挤压各种形状。
启可能还在生气,哪怕是骑在他阴上扭屁的时候,也是背对着他骑的。这样的启,还新鲜的。
他单手撑起脑袋,想再欣赏一会儿,就在这时,张彪的电话打了过来,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启盛,被他们逮捕归案了。
张彪这小声音大,嫌疑人的哥哥当然也听到了。直到他挂断电话,启依旧维持着那个僵的跪坐姿势,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他叹气,先把自己的鸡巴一寸一寸了来,的肉依依不舍地贴缠着,声啧啧,离湿红时还牵了一缕细丝。他把人抱怀里,掰过了脸,果不其然,启又在无声无息地掉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