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人家去玩的时候,也得上心。周围要有服务人员什么的,搜搜仔细一,万一要是放来个带了录音笔的,录到了一些不方便外传的容,那可就麻烦了。”
“麻烦什么呀。”
无视了安家父骤变的神,启站起,拎起扁腹紫砂壶,为父亲续好茶,亲昵地说,“录音笔而已,既然咱们找得到第一次,就能找得到第二次。爸,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啊?我不会给你制造问题的,我只会帮你解决那些,让你疼好久的问题。”
启帮陈泰解决过问题,而且是让他疼了很久的问题。
黄翠翠的录音笔,在陈泰手里。
而且很有可能,是启找到的。
意识到这几件事的那一刻,安欣的大脑像是突然被电击中,在短暂的空白之后,成百上千的讯息涌而,将他包裹其中,与外界隔绝开来。
在他坠的神世界里,他的肢也在跟着收缩,仿佛回到了儿童时期,手里正摆着一辆玩小汽车。他知,这辆小车,就是启设计的这起嫁祸谋杀案。大的框架,他已经组装完毕,但还是缺少了几枚看似无伤大雅的小零件。在已经被安欣骗过一次的况,恼羞成怒到绑架了唐小虎的徐江,为什么会答应和启合作,让旧厂街的人来撞他的车。启为什么会这么熟悉白金瀚的布局结构,连监控能拍到什么地方都清楚。启是怎么知的,他请吃饭的那群小里恰好有人有个在监控室值班的莽村男友。启又是哪来的把握,能确保那天晚上徐江会听他的话乖乖给他松绑。
并不引人注目的琐碎细节,如果不加以修复填补,必然会成为导致这辆玩汽车寸步难行的致命隐患。
而现在,这些小零件,他终于多多少少搜寻到一些了。
“老。”他定定看向启,直奔主题问,“你第一次联系徐江,是什么时候?”
这回轮到陈泰将杯顿到桌上了。安长林心俱疲,挥挥手,随便找了个由想把人打发去。
“安欣,你不是一直看鱼吗,我看外面那池里有不少,你去看看吧。”
“叔,我哪懂鱼啊。”
安欣站起来,将西装外套扣好,伸手将满脸警惕的启拉了起来。
“还是麻烦小陈总……陪我去看看吧。”
天已晚,池中的几条锦鲤游得懒惰,漾的涟漪很浅,连落到池面的昏黄灯光都撞不散。池边有几块磨平的石,一看就是供人坐歇息的,但他俩都站得笔直,安欣是嫌脏,启是怕衣服脏。
“这要十万块呢。”他轻声说。
安欣勾了嘴角,睐起的眸漏冷冷的讽意。“你以后是小陈总,你爸爸是陈泰,十万块你还是得起的吧。”
启嗤,“安欣,你阴阳怪气有意思吗,你就直说吧,你又猜来什么了?”
“又猜来?”安欣挑了挑眉,“所以你承认了,我之前在接待室里说的那些,都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