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全寄到乡给她女儿了。去年还是前年,她好像就突然不台了,只招待,端端盘递递酒什么的。”
“啊?为什么?”
“你傻啊,还能为什么。”陈书婷翻了个白,说,“肯定是中招了啊。”
中招了,有病,这意味着什么。
“黄翠翠……其实是我的……好朋友……录音笔,她放在我这里了……”
启的上满是绑缚的红痕,他在白金瀚包厢里的沙发上,望着虎视眈眈的徐江,有气无力地说。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江哥,你能不能,能不能告诉我……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她死前……有没有受苦……”
徐江朝地上啐了一,狞笑,“你说呢?妈的原来你俩是朋友,我说怎么都那么犯贱。我告诉你,她那天就是来了这里,这间房,我让人扒了她的衣服搜了她的,屁都没找到。本来还想让她陪哥几个玩玩,结果她有脏病,她那一看上去就……妈的,只能打死了。”
启两滴泪,声音哽咽。“然后……你就直接把她扔河里了?”
徐江哈哈大笑,搂过他亲了一,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小宝贝,你不是吃过我们白金瀚的龙虾吗。沿江大,靠近河的地方,有个冷冻库,我们的生鲜就存在那,她是在那里断气的。说不定你吃的龙虾上,还有她的血呢。”
启垂,捂住了嘴,肩背一抖一抖。徐江以为他是被恶心地想呕,还嫌弃地松开了手。
“你要吐可别吐地上啊,这地毯贵的。”
咚,咚,vip包厢的房门被叩响了。
“妈的,谁啊?”
“大哥,楼有人找你,说是……姓赵。”
徐江一震,赶忙起去开门。启将手掌拿了来,嘴角的笑意难以遮掩。
门开了。
“徐江你大爷的,你今天肯定活不了!”
“你他妈谁啊?!给老松手!找死是吧!”
“你记住了,我叫启盛!”
“启……噢,你是那臭婊的弟弟是吧?他妈的,还自己送上门想跟你哥一起上路是吧,真是活腻歪了你——”
“阿盛!录音笔在沿江大靠近河的冷库里面!”
后传来的这句叫喊,让徐江瞳仁一缩,意识转过了,看了启一。启握着酒杯,向他举杯示意。
“你说什……我!”
启盛的枪对准了他,即使是空包弹,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疼痛。
那时他还有力气骂声,他没想到,一分钟之后,他将被真正的弹穿过膛。
所有人都以为,黄翠翠去赴徐江的约的时候,没有带那支录音笔。因为,她被扒光了衣服,衣服的每个袋也都被搜过了。
中招了,有病,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