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共同的伟大目标,着互相帮忙屁的丢人勾当。”
好想他。
“老实说,我真他妈有烦了,我都不知自己每一天坐在办公室里写那些陈词滥调的报告,是为了什么。京海有因为这些报告变得更好吗,好像也没有。甚至,稍微一不留神,我就成了半个杀人的帮凶,真他妈恶心。”
好想他,他现在这张被我的话惊得一愣一愣的痴呆脸真可,想把他摁在他女儿的病床上,把他女儿的玩偶他丰满的嘴巴里,把他脸上。
“启,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他的表变得更蠢了,真欠。
“你还在旧厂街卖鱼的时候,我去找你买过鱼。那时候我还是个中学生,我丢了我妈交给我的钱。其实现在想想,只是一件小事,但我那个时候岁数小,家里又得严,我吓得不行,差当着你的面哭来。你没有收我的钱,你跟我说,偶尔犯次错误没什么,不需要这么紧张。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没人对我说过这种话,我一直记着。所以再一次见到你时,我一就认来你了。”
啊,球向上移动了,是在试图回忆吗。回忆不来吧,因为这些都是我现编的。嘛要摆这种有愧疚又有无措的脸,这个贱婊,怎么可能不知男人看了这张脸会有什么想法,是故意的吗。
“一直往上走,是个人就会累的,老师,我还想再错一次,行吗。”
是故意的吧,故意把我带到这个有床的空房间里来,就是想勾引我吧。真够的,连心虚的时候动来动去的黑珠都好,好想到他睛里,他的睛会变红吗,当然,我的会和他的泪混在一起来,如果他的睛是他的就好了。
“所以,小陈总。”
王良拍了拍启僵的手背,镜片的双澄澈豁达。
“不用再试探我了,我是真的不在乎你们把那支录音笔给谁,女的命就不是人命吗,有些人,本来就是活该遭报应。启,我只是想和你……起码,先从朋友起。别急着拒绝我,好吗。”
对,我们先朋友吧,在这张病床上,其实没什么意思。让我想想,你想要领养一个女儿,之前又问过我荷兰说什么语言,你是不是想和某个男人结婚,想和他组建家庭了?是谁?算了,不重要,我也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我能不能作为你的朋友,席你的婚礼,然后,在你的婚礼上奸你。那么聪明,那么有手腕,有魄力的启,白金瀚的枪击案得堪称天衣无,在犯罪方面,简直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如果你的弟弟真能登上政坛,十年之,京海必将成为你的中之。
能摧毁掉这样的人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光是想一想,我就……
王良站了起来,微笑着搭上了启的肩膀,跟他探讨起了最近京海新开的几家特餐厅。
他想,幸好今天穿的是长风衣,启看不我的阴已经起了。
我真给王良送过鱼吗?我十年前有那么大方?
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几天都没想起来,脆就不想了。王良要认他当恩人,他又没什么损失。
王良邀请他来的餐厅,是一家专门式西餐的。王良说,是什么,什么冰淇淋三星还是四星的。外国人就是讲究,冰淇淋还分几星几星。
式西餐里的排和面条,量大肉厚酱多。安欣也带他去吃过一次西餐的,说是法国人开的店,一顿饭吃了他妈三四个钟,还每盘就端来一小,从店里去的时候他比去的时候还饿,饿得他大半夜偷偷爬起来啃了两黄瓜。当时他是真的怀疑,是不是人有钱到一定的地步,胃就自动萎缩了,怎么能吃这玩意呢。
人家王良就没安大少爷那个非要“遵循材的原汁原味”的臭病,人家怎么就能找到这么对他胃的西餐厅呢。他翻开菜单时兴致,王良也是第一次来,与他约好从前菜到甜每人都要不一样的,这样还能多尝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