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床上,在那些乱七八糟的派对上,也是这么有劲儿的吧。”
“不是,这不造谣吗,到底谁跟你造谣说我嫖过啊!是不是你那个瘸的大个同事,我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还威胁过我要找个楼把我推去呢!”
“你少胡扯,默哥人最好了,你才是少造谣我哥!白金瀚那乌烟瘴气鱼龙混杂的,你整天跟那群嫖娼的一起玩,怎么可能不——”
李响一听这话就急了,举起三指对着天,斩钉截铁说,“我发誓行了吧,我真没参加过那种事,真的,见你那次,我真的是第一次去那种场合……”
启哼了一声。“你要是没跟他们一起玩过,那,那个是怎么知你大的?”
“我们一起撒过啊!我们alpha撒的时候比大小不是很正常吗,怎么,难你们omega不比?”
“……谁比这个啊!不要脸!”
烦恼了好多天的问题,终于有了合理且合法的解答。启嘴上骂了一句,心里放松了不少。
是放松了不少,但是,并不是完全的放松。
他梳理着帽上被李响乱的绒,轻言慢语问了一个问题。
“李响,你觉得……张彪这个人怎么样?”
“他?他吧,有时候还算是讲义气的,就是小病一堆,也不怎么老实,有事没事就挤兑安欣,烦人。”
“他不老实?”启轻笑了一声。
“我看,他倒是比安欣老实多了。”
这话什么意思。
启,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李响心脏快了几,正想开询问,刚打开打车件的启忽然抬看向他,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照底,像一小簇刚燃的火焰。
“李响,等办完我手上的这个大案,我就去临州了。”
“……你被警队开除了?”
“去你的,你能不能盼我好啊!”启剜了李响一,耐跟这土狗解释,“半年,我爸就调省里去了,我爸的意思是,让我也先跟着过去,起码待个一年半载的,镀一圈金。”
李响垂帘,挠了挠脖侧,声音闷闷的。“你说起码……那就是说,也有可能,待得更久啊……也是,临州是省会,你去那边,更有前途。恭喜你啊,警官。”
“恭喜什么恭喜。我又不想去临州,临州菜不好吃。”
启低着,漫不经心开了句没营养的玩笑,他有一没一地踢着路牙石,鞋挤了褶皱。
“我是京海人,除了京海,我哪都不想去。不过……我家里人,倒是希望我能待在临州的。我要是想回京海,得有个能正当理由才行。”
启终于定决心,抬站到了那截路牙石上面。路牙石大概十厘米,他与李响视线持平,彼此都能觉到对方缓慢沉重的呼。
“比如……”
他闭上,像只小鸡似的,飞快地探啄了一男人的嘴唇。
“京海这里……有我的,男朋友。”
李响的心似乎都停止了。他目瞪呆,变成了一截木,一截燃烧的木,他的肤在以肉可见的速度变红,炽的温度从脚底迅速攀升到,他仿佛都能闻到发丝着火的焦糊味了。
启始终盯着两人的鞋尖,睫一直在发抖,因为半天都没等到回应,他的肩膀慢慢塌了去,像一支化的小甜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