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这时候突然开了窍,他揽上启的腰,顺势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扣,埋亲了上去。那张总是叭叭叭地吐着弹的小嘴,起来又又,他缠上了启的,在翻搅omega中的津时,尝到了甜滋滋的味。大概,是安欣特意给启准备的柠檬。
他们亲了好久,启被抢夺走了腔里的所有空气,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完全沦陷了alpha宽阔结实的怀抱里。等男人终于舍得放开他时,他只能绵绵倚靠在男人肩,瞳仁涣散,唇边漏一丝涎,厚的双唇暂时无法合拢,颈后的,即使贴了最好的抑制贴,也克制不住阵阵瘙。
好喜李响……好想要,好想要他……
启夹紧了微微颤抖的双,能受到自己被淌的淫濡湿的棉质已经贴紧了沟。
“警官,有个事,我想跟你坦白一。”李响低哑的声音,摩挲着他的耳膜,让他的又酸了几分。
巧了,他也有件事想说。
“买电视的钱,其实不是我攒的。”
“李响,你想不想和我。”
这两句风不相及的低语撞在了空气中,让说话的两人,都陷了沉默。
五分钟后,李响推开了自家的木门。门之前,他先用力抹了一把脸,试图抹掉脸上的燥,起码,抹掉他自己嘴角难以压抑的上扬弧度。
应该还成功的吧,反正,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家门时,坐在沙发上的安欣,并没有表任何异样。
“响,怎么样,该讲的都跟他讲了吗?”
李响了。“嗯,就照咱俩商量的说的。我跟他说,钱不是攒的,是我从白金瀚那帮人那里借的,因为你一向不愿意让我和白金瀚有太多交,所以我才对你撒了谎,让你以为这钱是我自己攒的。他听了之后,说了句果然如此,还跟我说让我早把钱还了,以后不要再和那些人多来往。我看,他应该差不多信了。”
只要启信了这个故事,那就好办了。那两万块钱在案件发生的几天前就打到了李响账上,哪怕警官后面去查了银行,发现了李响账上那笔两万块钱的转账,有了他们今晚提供的这个解释,启,大概也不会再把李响视作第一嫌疑人。
启是个聪明人,思维缜密,疑心重,凡事都会比别人多想一层。如果一开始就直接告诉他这两万块钱是从别人那借来的,他反而不一定会信,非得这样绕上一圈,对启来说,故事的可信度才会增加。
蛮有意思的。安欣想。
他与启,一个将对方看作冬日里升起的阳,一个将对方看作泥沟里长的白莲,面对对方时,反而要互相试探,步步算计。太累了。
怪不得呀。他想。
怪不得启,不喜我。
李响原本是往卫生间走的,在看到安欣指间微微抖动的红时,他顿住了脚步。
“嘿,你小怎么还学会……”
“什么时候。”
安欣打断了李响的兴师问罪,他神淡漠,随手掐灭了燃到一半的香烟,轻飘飘扔了烟灰缸里。这是他的第二烟,肺的烟雾将他的白呛得通红。
第一枚烟,静悄悄躺在阳台上,被他的鞋底碾成了一滩黑泥。他们家住在楼,视野很好,他站在阳台,听不见楼的对话,但却,能把他们的全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