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
“对我来说,你的命和我的命一样重要,都是不能拿来冒险的。”
怎么会一样呢。唐小龙想。
小虎只是跟我提了一句你被王良那王八掉了一颗牙,接了一次吻,我就能靠微妙的差异猜哪一颗是你新换的。我他妈早就你到,我自己都觉得有病的地步了。可我不能说,我不能让你也觉得我有病啊。
唐小龙眶湿,用力一。“放心吧,阿,我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了。”
小龙还是好哄的,老默,可就没那么省心了。
陈金默不知在跟他闹什么别扭,从院就一直躲着他,最后脆京海也不待了,给他发了条短信,说想去北看看他妈死前住的地方,结果一去就不回来了,电话也不接了。启气不打一来,专门跑去北兴师问罪,陈金默垂着他那颗胡拉碴的脑袋,压低了眉闷声说,你回去吧,我以后就待北了。
“你什么意思,你待在北,那京海上的事怎么办?谁帮我?”
“小龙小虎都行。难搞的刺都被我掉过了,剩的,他们应付得来。”
启定定看他,睫颤了几颤,像雪化时的松枝似的,啪嗒啪嗒往掉珠。
“哥,你不要我了吗。”
那只遍布疤痕的粝大手缓缓抬起,抹掉了伤心绝的男人腮上的泪。
“嗯。”陈金默说。“我不要你了。”
然后,他扶着启的肩膀,一把将人推搡到了门外,重重摔上了那扇厚重的防盗门。
第二天早上,陈金默拉开房门,一团蜷缩在门的,绵的小玩意,直接栽到了他的上。
呼风唤雨的小陈总就这样浪猫似的在他家门一声不吭窝了一夜,他知启是故意的,是在他,但他依旧心急如焚,抱着人就往医院跑。病床上,启抿紧灰白的嘴唇,死活不愿意喝药,他迫于无奈,才终于说了实。
他说,他觉自己越来越难压抑住自己的绪了,尤其是想到启和别的男人的烂事的时候,他的脑神经会一突一突地狂。一个声音时常在他脑中叫嚣,让他去扼死那个不要脸的婊,他害怕,某一天,他真会遵循那个声音的指示,伤害启的举动。
“你不会的,默哥。”启中泪,用气腾腾的脸颊去磨蹭男人的脖颈。“你不会伤害我的,你只会保护我……”
可陈金默还是咬紧牙关,推开了他。
“阿,你边的危险,已经都清除了。对你来说,现在最大的危险,就是我。对不起,我不能回京海。我就留在北吧,还能帮你看着阿盛,还有……那个安欣。”
对,安欣,也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