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衿吓了一,忙把她拦了来,见她还要拼命冲过去,他沉声喝:“母后,不要我对你动手!”
“不他是不是真心与我们合作,现在我也不允许你伤害他!”赫连衿脸一沉,大掌扣上她的肩,是把她推了去,看着她激动的脸沉声:“母后,恕我对你不敬,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东陵默,以后这个地方,我会派人看守,你……”
“但不真假,走到这一步,你们当初商定的协议于我们来说也已经没有半好了。”赫连落月看着他把锦被捡起小心翼翼地为东陵默盖上,她又:“若是两日之后他不能醒过来,护国军便会……”
如此帮我们?更何况当年我们逃皇的时候,本没有与前朝任何一个臣联系,他连我们周朝是不是有后人都不知,又如何从一开始便决定?”
“你在说什么?母后,你是不是被气疯了?”东陵默怎么可能是他的皇兄?东陵默是老将军的儿,他姓东陵不姓轩辕。
“不是,他……他……”赫连落月薄唇颤动,一双眸死死盯着东陵默上的锦被,激动得无与比:“皇儿,他……他是……”
话说到这里忽然嘎然而止,她的目光死死锁在东陵默腰侧某个印记之上,直到赫连衿为他盖好被,也挡去了她视线里那个印记,她才惊叫了一声,如同发疯一般向东陵默扑去。
母妃对这对耳坠的重视态度,
“这天底有谁会这么傻,守着一个空白的信仰而与整个朝廷一直对抗?护国军不想编夏朝的大军,定然为着在朝中保留自己的势力,能有足够的能力对抗各个势力的军队。”
赫连衿没有放手,只是视线不自觉落在她的耳坠上,这一对耳坠是先皇当年送给她的,一直以来她都小心翼翼地在上,每日里都要把它摘来心打理过才又回去。
赫连落月用力揪着他的衣袍,颤声:“你让我去看看,让我看看他腰上的印记……他腰上有个与我耳坠一模一样的印记,你让我去看看他……”
“不怎么样,我和东陵默的合作是真的,你无需去怀疑,我相信东陵默这个人。”
“哪怕他本有足够的实力对抗宁太后,可是长年累月如此对抗来,于护国军是百害而无一利,所以,他一方面归顺,一方面保存自己的实力,这全都是为了他自己。”
当年的老将军如何能定这么大决心,别说她不相信,哪怕是其他人也绝对不会轻易去相信这一。
“他是你的皇兄!”一声大叫打断了赫连衿所有的话语,赫连落月抬看着他,因为激动,两片薄唇不断在颤抖:“皇儿,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他上的印记!他……他很有可能就是你的皇兄!”
在这上赫连衿也是想不透的,他也不知是什么力量让老将军信将来能找到他们周朝的人,以他所知,周朝的旧臣里大分人都相信他们周朝早就已经绝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