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惩罚。
“……”齐司礼大概被我的厚脸震住了,满脸复杂地看了我半晌,又低看了他自己的一狼藉,终是轻轻叹了气,“睛闭上,坐过去。”
齐司礼完全闭上了,只有呼随着我的动作变奏,他好像不怎么喜在这种时候声。等手中的东西完全起,我坏心地停了手,他睁开看我,一汪琥珀将我裹在他眸中,暗沉沉的是化不开的绪。
齐司礼不说话了,我的手伸他,发现他已半起,脆握着那东西从到尾顺一遍,心满意足听见他的气声。
他的语气是不快的,我却听得纵容来,抬手拨开他额上凌乱的刘海,望着他琥珀的,“不喜吗?”
我乖乖爬来,崴到的脚腕地时还是有些疼,等坐回他的椅闭上,我才后知后觉想,他是不是担心我不小心踩地脚疼才让我坐的?
睁是齐司礼凑近的面庞,他欠来亲吻我,动作克制而温柔,我莫名有些脸,索抬手一勾他的腰将他拖到我膝上坐着,这次他有了防备没有直接扑到我
“我想看你的耳朵,还有尾巴!”
我指着的黑圈可怜巴巴,“我好困,好痛,脚也好痛,要看齐总监的尾巴才能好。”
“那不是应该好心理准备,猜到我要什么了?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让我得逞了,笨狐狸。”
齐司礼似乎没有想过会遇到这种事,脸上的表一变再变,但都不是什么好脸,嘴角紧紧绷着,他想用手肘推开我,又在撞上我时着似的缩回去,我忍不住将又往他膛压了压,看着他冰冷的脸逐渐化冻变成隐隐的紧张。
齐司礼的微微瞪大,又带上那种熟悉的嫌弃,“你三岁吗,还有这种幼稚的喜好。”
齐司礼在我亲去时僵了,最终只是轻轻吐气,“所以你要把痕迹留在这么明显的地方,愚蠢。”
我故意像上次在他家那样将他抵住接连不断地吻他,在他呼重时松开,平后再次吻上去,手上住乳尖拧,力气重得几次我都听见齐司礼痛的轻轻气,我能想象它明天红的样。
“齐司礼,你会后悔刚才没有丢掉崴脚的我走掉吗?”
等我松开时齐司礼原本半带着阻拦的手松了去,他仿佛知我在期待什么,短暂犹豫后将被绑住放在了,让我能够毫无遮拦地看清他的样——一银发散乱,他半阖着息着,一琥珀凝光,上挑的尾蕴着艳丽,双唇覆一层,结实饱满的膛几或掐或拧留的红痕,乳尖更是通红,生生一副刚被蹂躏的模样。
好吧,我还是不够有息,我被勾引了。
齐司礼有一瞬间语,或许脆就是默认,他的别向一旁,泛着诱人艳的颈,我凑上去亲吻,顺着颈侧的线条吻上颌线,踮脚亲吻他。
这个问题问来他肯定也不会回答,我闭着听他那边窸窸窣窣的动静,片刻后他的声音从我响起,“睁开。”
我去解他腰带,低在他锁骨间留吻痕,“齐司礼,以后不许不扣最上边的扣了,我会忍不住的。”
我抬着目光看他,不意外地看见他微皱着眉从窘迫中挤嫌弃,“你是越活越长了,一晚上又这种蠢事又问这种傻问题,先从我上去。”
齐司礼的唇一开始抿紧了,我靠上去用嘴唇贴着他的嘴唇磨蹭,受着他从绷紧到更加僵再慢慢卸去力气的状态,总是会吐讥讽字句的双唇稍稍分开,我趁机长驱直将探他中。
说起来不好意思,我很喜看齐司礼对我冷脸的样,真是漂亮得不像话,只是看着都能让我有反应,而且他越冷我越。
的重量压在他上来减轻脚腕的负担,贴在他的膛,慢条斯理地解着他衣扣,饱满的肌。
敢说齐司礼笨,我息了!
我的手指在他白皙的肤上胡乱划动,住乳尖轻捻,低在他膛一啄吻,让他重新变回那只泛红的狐狸,的呼越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