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我的示意分开跨坐在我上。
“放心坐,我最近有锻炼的,受得住。”
我小声嘀咕着将他被绑住的手抬圈住我的脖,这我们之间再没阻碍,齐司礼的神不自在地往一旁飘,我抬手拢他发间摸到茸茸的狐狸耳朵。
呜——好!
手指刚伸耳朵侧碰了两,那茸茸的耳朵哆嗦着向后折去躲开,我被萌得心化成一滩,想再摸两把,齐司礼抬手撑着椅背,低将巴靠在我肩上,整个人和我紧贴着,耳边的声音有些闷。
“我看你需要的是一只。”
要死,他难是吃他耳朵的醋?
我咳一声,双手搂着他腰偏安抚地吻他耳尖,偷偷摸藏在衣服里带来的往手上倒。他的被我扒掉腰带半扯开后只是松垮垮地挂着,蓬松的狐尾从他尾椎,我眯着在尾搓了两,怀里的人呼微梗“唔”了一声似乎又想说嫌弃的话,我赶在他开之前摸到推了个指节去。
齐司礼又不吭声了,他在我耳边低沉地呼。在上的、我设计之路的启明星,温顺地伏在我怀里任我轻薄,对我了无数次让步,容忍我的侵犯、容忍我的花心、容忍我不痛不的小伎俩。
我缓慢送着手指,似乎能从他拂在我耳边的息里解读炽的——那些清醒时的他绝对不会宣之于的东西,那些让他落凡尘陷愁疾苦的东西,裹着呼的度回响在我耳边,我无法不为之动容。
或许动心起是我的最佳写照。我将他的腰箍紧了,前戏的动作逐渐急躁,不等他适应就往里添手指,他不时深呼来放松自己,在我托他的腰将肉棒上时,他还撑起合我。
“好乖……”我没忍住赞叹了一句,又被那缓缓吞我的温搞得心尖发,捺不住着他腰狠狠往压。
“——!”齐司礼压着嗓惊呼,更像是从鼻腔的气音,他可能有些痛,撑在我的双手蜷来环住我脖,低在我脸侧掩去了表,碎发扫在我脸上带来微微的。
我太喜齐司礼这个乖乖的样了——这可是齐司礼,只要这样一想我就兴奋得不行,搂着他急切地往上。他一开始只能跟着我的动作颤抖,慢慢有了力气踩着地抬腰合我起落。
“齐司礼,你以后坐在这张椅上,会不会想起我?想起我怎么你,怎么你的屁?”
一上我就不住嘴,在他往落时着他腰往压同时抬腰上,次次都心里,齐司礼稍稍退开用艳红的飞我一刀,又被我一了腰趴回我上,只喑哑地吐两个字,“闭嘴。”
妈的,好漂亮。
我被勾得不行,低在他脖上咬,手摸到他尾巴磨蹭,那里因为交合的动作沾了些分,发服帖地趴着,温度也,我一边他的一边着尾,他红的乳磨蹭在我的衣服上,立的靠在我腹,整个人受不住地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