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阿修罗轻笑着挑了挑眉,手指划过他的脖颈,在上面连。“你那是什么表?”
帝释天看到莲羹喜得不得了。他尝了一,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回问他:“你叫我什么?”
天很想问帝释天,说好的在都城等他,前几日还互通了信件报了平安的,怎就忽然自作主张地一个人跑来迎接他?是有什么急事变故?
众目睽睽之,他们就这般抱了许久,等到他们终于分开,互相捧着脸颊直视对方的睛时,众将才后知后觉地作鸟兽散——谁敢随意看天大人的八卦?
……
“别闹,阿修罗,把我的杯还给我。”
“我哪敢在您面前有什么表。”帝释天也笑着反将一军。“陛、。”
两个人相对而视良久良久,最终是帝释天抬眸,试探而轻声地唤那个久违的名字。“阿修罗?”
可他们却并肩站在一起。阿修罗转过去望一帝释天,对天人说:“他亦是你们的新王。”
帝释天翻,而后狠狠地撞他的怀里。一双手臂环住他的腰,抱得很紧,几乎让他有些呼困难了。阿修罗张了张,却不知从何说起,方才想好的没想好的所有对策全土崩瓦解,他楞了许久,最后只得用一只手搂住帝释天的脑袋。
“渴……已经亥时了?”
谁都不该是谁的附庸,谁也不谁的妃。在百姓的啧啧称奇中,这个国度在双王共治开始了第一个秋。
我在,你的阿修罗在,你的天也在。我会一直一直在。
十天众伏诛后,天域与鬼域并为一国。人们以为那位叱咤风云的天大人终于站在了权力峰,从此以后天一统,这天之主除他以外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当得。那位天大人回都城以后,不日便宣告天自己将要称王。
夜晚的殿中仍燃着灯火。
帝释天埋首在堆成山的折里,正翻阅着今日不知第多少本奏折。他并未抬,左手摸索着去拿手边的茶杯,杯盏没摸到,却摸到一只大手。
“你——”他甫一开,就被帝释天打断。
天怔忡半晌,而后化开一个溺的笑。他:“当然。”
天还没有习惯这个名字,但“我就是阿修罗”这件事一次又一次冲刷着他的脑海,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喜悦。他去轻吻帝释天的额,回答:“我在。”
阿修罗在他后两手撑在他两侧,金的发尾垂到帝释天的颈侧,帝释天被得打了个激灵。
帝释天笑着,他抬起手来,纤长的手指带着眷恋,抚过他的眉与。“你在琉璃城,可找到了你的名字?”他问。
……
“是啊,陛、。”阿修罗把后两个字说得拿腔拿调,把一碗莲羹放在桌上。
“杯里的茶早就喝光了,你要那杯什么。”阿修罗无奈。“已经亥时了。”
蹄声传来,将士们在后支着营帐,生起火堆,阿修罗独自一人站在最前往那远望。斜阳沉没在山谷间以前,他看见他朝思夜想的人正披着金红的霞光,策朝着自己而来。帝释天上的披风在风中猎猎地飘飞,天光洒在他的发间与眉,他快加鞭,像是奔向一个暌违已久的答案——
只是典礼那日他牵着一位男的手——坊间传闻那是旧日天域的亡国圣,大约是被抓来这里的,因着容貌昳丽被天大人看上了,王娶一位妃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帝释天喝完了莲羹,又埋批他的折去了。阿修罗忍无可忍,把折一抢,一个响指打灭了桌上的灯。他把人倒着扛起来就往寝殿走,帝释天在他肩上捶打,挣扎:“把这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