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chun。今天是日本的女儿节，藤村特意挑选了一首《红蜻蜓》作为今天舞会的开场曲，他说，这是他远在京都的小女儿最ai的歌曲。他拍拍我的肩章，和蔼地询问我，金chu1长，你觉得这首歌怎么样。我低眉敛yan，态度恭顺，用liu畅的日语告诉他，这是一支mei丽的曲zi，让我想到了飘着浮萍的静谧湖泊。

        我没有告诉他，我的妻zi，就是葬shen在这样的湖泊里，日本人的zi弹穿透了她的xiongkou，她摔落rushui，溅起了一片血zuo的涟漪。

        东洋的音乐，我从来不喜huan。

        确切地说，东洋的一切我都不喜huan。服装，画作，语言，shiwu。

        对，尤其是shiwu。我格外讨厌日本的生鱼片，fei厚，油run，腥甜，湿泞，吃起来就像是……

        周知非的阴hu。

        那个丰满过tou的双xing汉奸婊zi，在床上时，喜huan把两条fei腾腾的后蹄架到我肩上，脚腕交叉，穿着吊带法国丝袜的绵ruantui肉构造成了难以挣脱的颈枷，两ban深红se的阴唇不知疲惫地yun咬着我的鼻梁，bi1着我牢牢记住那gu腥臊的熟妇bi2味。他的阴mao很稀疏，只有短短几gen，我不知dao是天生的还是剃过的，我和他不熟，只在我陪同局长去上海参加会议的那一个月里见过几次，睡过几觉，仅此而已。

        深shui哥，你tian得太慢了。他总ai这样抱怨。我不喜huan这个称呼，仿佛我和他有什么亲密关系似的。我告诉过他不用叫我哥，我只比他大一岁，我们都是为汪主席尽忠的革命同志，互相叫职务就好。他托着脸，几gen手指陷jin饱满的颊肉里，盯了我几秒，突然地弯起雾气弥漫的yan睛，扑哧一笑。

        “金深shui，侬这个人，真是十三dian，一dian罗曼di克都不懂，以后，不好讨老婆的。”他说着，伸chushi指，在我眉心戳了一戳，没用多少力气，却正好给了我发火的借kou。我蹙起眉，沉xia脸，借机支起了shenzi，翻shenxia床，开始把刚解开的衬衣再扣回去。这婊zi的xia半shen早已发起洪shui，哪里舍得放到手的男人离开，忙拽着我的袖zi，把我的手放到了他鼓nangnang的bi2肉上，讨好似的摇摆着kuabu贴着我的掌心前后磨蹭起来。

        an照他的说法，他认为我是我们安保局里最有可能有大chu息的人，他心甘qing愿献shen给我，是因为看好我。我很清楚他的打算，我们安保局和76号的关系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毫无嫌隙，他周知非作为那位李先生的嫡系，御用娼ji，主动掰开bi2接近我，要么就是想杀我，要么就是想杀我老大。当然，我更希望是后者。

        这婊zi是贱的。他知dao我是个开不起玩笑，面冷心更冷，够狠心够无qing，为了争权夺利可以毫不犹豫chu卖同僚的标准汪系官员，起码，这是我在伪国民政府里所展现chu的形象。他用那些话来刺激我，就是想让我cu暴地凌辱他，nue待他，qiang暴他。

        他被形形sese的男人睡过太多次，各种年龄，各种阶层，有家室的中年富商，被逮捕的jin步青年，黄包车夫，清廷宦官，中国人，日本人，德国人，mei国人，印度人。他早已对那档zi事失去了新鲜gan，想让他那枚饱经风霜的熟bi2满意，普通的交合，自然zuo不到。

        我拽着他的tou发，扇了他几个耳光，从军装kuzi上chouchu的pi带，将他feinen的肉tun和大tui鞭打得zhong胀破pi，渗chu血珠。我让他跪好，撅起屁gu，把他的tou颅摁jin枕tou里，用犬类交合的野蛮方式从背后cao1gan1他，他的kou鼻淹没在棉花里，发chu呜呜咽咽的模糊声响，当真有些像狗叫。

        我们都是狗。我想。我们一起旁观过一场对抗日分zi的审讯，看着那个被ba光了牙齿的男人在老虎凳上惨嚎着被折断脊椎，男人临死之前死死盯着我们，撕心裂肺喊dao，狗汉奸，你们认贼作父，不得好死。我们那时是什么反应呢，哦，我吐chu一kou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