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狗。只不过我这只公狗野未退,暂时蛰伏,是为了有朝一日咬断那些人的咙,而周知非,这个贱货,淫,娼,雌豚,母狗,则是乐在其中的。
表冷淡地将他的遗言翻译给了在场的日本军官听,在他们的大笑声中,掏手帕递给了一脸嫌弃的周知非,让他净自己的军靴上溅到的血。
端着杯香槟站在我侧的秦时光,一边嘟囔着怎么这么,一边将军装领松开了一颗纽扣。他视线游移,结在不安分地上动,很明显,他就是这些窥视双人大之间的秘辛的有心人之一。他朝着周知非扬了扬巴,看似无意地问了句话。
“金长,那老货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
肉棍之后,黄白混合的浊顺而,淌满了他痉挛的,我在他间摸了一把,抬起手,将这些肮脏的东西涂到了他脸上。
他被我长狰狞的鸡巴毫不留地捣着,细窄的颈一次次遭遇着凶猛的开凿,跪趴在床铺上痛到白上翻,涎直,泪满面,还能抖着雪白,尖叫着大大的腥臊汁,绯红的圆脸始终挂着痴呆的笑容,淫至极。
他被得香汗淋漓,筋疲力尽,连黏在睛上的湿发都没法拨开,本没力气回嘴。他只能一边剧烈地息着,一边深深我的手指,媚如丝,红唇如血。
“周知非,秦淮河上也找不你这样的浪货。”
秦时光将香槟举起来递到了自己嘴边,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新鲜事似的,他刚喝了一酒,就笑得呛了咳嗽声。
“当然吃得惯呀,我没那么挑嘴的。
上海的会议结束之后,我便没再和周知非见过面。直至几天前,新官上任的周站长带着一份截获的秘密名单从苏州来到了南京,呈给了藤村,我们才有了再续前“缘”的机会。
“说起来,几年前有一件不知真假的趣事,是在我们留洋的学生里传开了的,不知金长听没听说过。说那位苏州顾家的大少爷刚从利回来,就被咱们这位周站长拿着二十年前订的婚约上门婚,结果估计是让人家打了,听说他离开顾家的时候,是一瘸一拐,抹着泪走的。活该,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贱东西,谁不知他为了帮着他的上司讨好皇军,面都让日本人玩成两块合不拢的烂猪肉了,还以为自己……”
果然长了一副,可以被任何男人拿来当肉壶的样。
今晚的舞会,周知非这个远而来的客人自然也受邀前来了。他坐在角落里,打开了一枚香粉盒,正对着小圆镜补涂着红,嘴唇微微嘟起,圆形状的碾着唇,总会让男人产生不该有的联想。
我坐在桌边,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漫不经心答,“姓周,周知非,苏州站的新站长,李先生边的大红人,秦长应该也听说过他吧。”
“原来他就是周知非,果然……”
周知非穿了一鸦青的香云纱无袖旗袍,腕上套了只成很好的玉镯,雪白的藕臂掩藏在貂披肩面。他像每个大家闺秀一样规规矩矩地了丝绸手套,用金丝绣了大片凤凰图样的旗袍摆的衩却开到了膝盖以上,当他翘起二郎时,那双被肉丝袜包裹着的丰腴大,几乎每个有心人都能窥探到大半。
秦时光这花花公说起这种桃新闻,总是红光满面,越说越起劲,十足小人嘴脸。直到周知非注意到了我们这边投来的目光,朝我们走了过来,他才识趣地中断了这个话题,转而端起副笑脸,拉一张椅,殷切地询问走到我们边的周知非吃不吃得惯南京的菜。
周知非睨我一。这是这个于,向来以李先生的至亲心腹自诩的傲慢婊,第一次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