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种的,黏黏的,比如……桂花糯米藕,红糖糍粑之类的,阿拉吃得不得了。秦副长,劳您费心了,多谢。”
周知非坐到秦时光拉的椅上,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男人献的殷勤。秦时光看自己的示好没被拒绝,似乎是觉得有戏,便将手搭到周知非肩上,别有用意地了,笑着说,“我知有家老店的糍粑得极好,周站长若是有兴趣,明天中午,我带你去鉴赏鉴赏,你看怎么样。”
秦时光英俊大,家境也好,又是从日本的名牌大学毕业的,学识渊博,风趣温和又贴,他想要追求的女人或双,但凡付一些心思,哪里有追不到手的。可惜周知非并非什么没见过世面的闺阁双,他生得柔多,珠圆玉,从幼时便常受优待,从来不缺追求者,不会被小恩小惠打动。他曾经的未婚夫婿也有副极佳的,所以,他更不会因为秦时光的相貌或家室而产生动摇。秦时光的这些优势,对周知非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
周知非轻柔地抚开了秦时光的手,没再给面僵住了的青年分一个神,而是笑捧着脸看向了我。
“金长,好久不见,你看你,也不去苏州找我。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大红袍,都快发霉了啊。”
秦时光脸更沉,睐起双,神在我们二人之间扫了几个来回,似乎是在估量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都没抬,用打火机的底端磕了磕桌面,将桌上那碟粉粉绿绿的和菓推向周知非,一向严肃的脸上难得现了几分笑意。
“抱歉,周站长,最近我们这边实在是工作繁忙,不信,你问问秦长。”
不等秦时光抓住机会话,周知非便不轻不重将话题拨了过去。“我自然是信你的。阿哥,不信你,我还能去信那些满嘴跑火车的小赤佬啊。”他说。他捻起一枚成花朵形状的日本心,放到嘴边咬了一,饼的碎渣残留在了唇上,他探一深粉的尖,一唇,神态自然,仿佛并不知这一动作落在男人中是什么暧昧意味。
秦时光咬紧了牙,颈上鼓起青筋,他的珠在跟着周知非的肉挪动,几乎要维持不住彬彬有礼的绅士姿态了。
“我住在永乐旅店二楼,金长忙完了,随时可以来找我叙旧。”
他深深看我一,礼貌地朝秦时光一,随后便站起,转离去。垂坠的旗袍裹了他丰满肉的曲线,秦时光看着他左右摇摆的肉,一腮,从牙中挤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