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就能离婚了？”

        唐小龙怔了几秒，在反应过来之后，他目眦裂，面目狰狞地冲向了启。

        “贱人！你妈的！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要陷害我，你找死！”

        “唐小龙！你要什么！”李响的怒吼，也没能让这个完全被怒火攻占了大脑的男人冷静来，安欣迅速抱住启偏过了，让那记迎面袭来的拳撞上了他的后背。还疼的，这畜生是真想把自己老婆打死。

        在收集到了唐小龙拒捕且袭警的证据之后，安欣没再给这个欺怕的男人留解释的机会，他站起，揪住唐小龙的领，在膝的同时用力向一掼，终于把从门时就积压在心底的怒火发了来。

        唐小龙捂着肚倒在地上嗷嗷惨叫，李响过来铐他时顺便也踹了一脚，还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你现在知疼了，你打你老婆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有多疼啊！”

        “那是他活该！”

        唐小龙咬牙切齿，死不悔改地继续破大骂，额边的血鼓到快要爆来。

        “你们少在这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是你们没摊上这么狠毒的老婆！你们知这贱人了什么吗！他妈的，他背着我，偷偷吃避孕药！我们结婚三年，他就吃了三年！这个贱货，臭婊，我以为是他不好，他妈的我到去给他抓药……启你他妈既然嫁给我了，凭什么不给老生儿！你拿什么乔！除了我还有哪个瞎了的会看上你这丑母猪！你瞒了我三年，整整三年！你——”

        “那是他的自由！”

        安欣声音，冷脸打断了唐小龙颐指气使的控告。

        “那个官长在他上，要不要吃避孕药，要不要生小孩，都是由他决定的！你是谁啊？你算老几？你有什么权利因为他不愿意给你生孩就对他使用这么恶劣的暴力手段！唐小龙，就你这样的人，他不给你生孩，是对他的后代负责，是对他自己负责！”

        安欣越说越激动，完全无视了李响给他使的，到最后几乎接近人攻击了。被摁倒在地的唐小龙，脸由青变紫，脯因愤怒而不断起伏，终于，他怒极反笑，阴森森盯着神漠然的启，从齿里吐一句恶心的脏话。

        “老，看不啊，就你这样的死猪，还能勾到俩警察叔叔来帮你讲话，怎么，你把你的臭掰给人家看了？”

        “姓唐的！好你的脏嘴啊！”

        “唐小龙，继续说这种话，只会增加你的罪证，你自己想清楚。”

        两个警察的警告，都没有让这恶霸无赖停他那副狂妄的讥笑，然而，在半分钟之后，他的笑容就冻结在脸上了。

        他怯懦的，无用的，材臃，长相糙，后背总会微微弓起的妻，趁着两位警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上，同样在看着他发笑。卷曲的发遮盖着弯起的双，启了两排牙齿，齿里是瘆人的血红。裂灰白的厚实肉唇缓慢地一开一合，拼凑七零八碎的一句话。